糊涂大师:“众生死后,落入地狱即生地狱之身,生往天界,就生天人之身,生到鬼道,就得饿鬼之身,生到修罗,就得修罗之身,生到畜生道,则得畜生之身。”
钟伟点点头又问:“您的b这是六道,那么可以六道身相吗?”
糊涂大师:“地狱之身,多是铜铁,形象无穷无尽,也没有定论法,三头六臂什么的b都有。天界众人,大都是人形,不过都是身俱光明,自身可以发光的b,不需要灯泡什么的b。”
这位大师真会搞笑,不过看着被逗笑的b两人继续:“鬼道之身,也是多种形象,没有定论,修罗之身与忉力天人之身一般,畜生之身,有天龙畜生和凡间畜生,只是大种类不同而已。”
钟伟深呼吸了一下,稍微梳理一下思路问:“大师,这世界是如此,又怎么能够看到呢?我为什么看不到呢?”
糊涂大师没有话,南宫仙似乎是呓语一样喃喃道:“心里有鬼就见鬼,心里有神就见神,心里有佛就见佛。”
钟伟又问:“心里有鬼也未必就见鬼吧?我听网上有人开天眼什么的b,是真的b吗?”
南宫仙喝了口酒:“心里有鬼,见佛也是鬼,见人也是鬼;心里有佛,见鬼也是佛,见人也是佛。既然是心里所认为的b,那就是自己的b世界观,比如你以为种树是做好事,别人或许以为种树是占地皮。
什么样的b心境,什么样的b世界观,就会有什么样的b知识框架,如果束缚到这个框架里,你就被自己所困惑了。”
钟伟欲言又止,他想问却不知道该怎么去问,而南宫仙接着:“打个比方,你因为你的b这个肉身而以为自己是个男的b,那么你内心就会有这个意识:‘我是男的b’。那么你就会想,男的b该干嘛,然后就会有去做事情,你的b身份、地位、工作和所学的b知识,都是你的b这个‘我’所认为的b。
这就是你的b思想框架,所以让你做出这种种行为取舍,那么打个比方,如果你认为你是个女的b,或者你以为你应该过女人的b生活,你也会做出你想做的b事情。那么这就是一个思想框架,假如你认为你是男的b,你是讲师,而却是个女人的b身体,盲的b人生,你如果还以原来的b思想框架而去做事,那就是错乱颠倒。
如果你是鬼,而你却以为自己是佛,你就去做佛做的b事情,是做不到的b,而佛却不会想他是鬼;因为佛已经超越了自己的b所有知识见识,已经摆脱了自己思想的b纠缠,所以才回归自己的b本源,以大通智慧为本身,观照大千世界,凡有缘者,都会指导。”
钟伟疑问:“你是,我们现在的b身体、知识、身份、地位等等都是框架?”
南宫仙笑了,好像是醉笑一般:“你是人吗?”
钟伟:“当然是。”
南宫仙:“人会死吗?”
钟伟:“当然会。”
南宫仙:“这就是框架,你是人,你会死,你是男的b,你该娶媳妇,你是教师,你该教导学生,你是老公,你该爱护妻子,你是子女,你该孝敬父母,都是框架。”
钟伟皱眉:“难道这些都是不该的b吗?”
南宫仙:“既然已知,何必再不知?你已经知道自己是男的b,总不能再把自己当女的b看吧?如果那么看,那就是错乱颠倒。当然,也有先天错乱的b,这些都是前世因缘所系,若能知道自己这是错乱的b,那就有解脱的b希望。
此身是借来修真的b,如果已经见了真,自然不会留恋此身,当然也不会厌倦此身,这才是修真。如果只是贪图寿命,贪图享受,贪图名利等等,这些人或许暂时得到他们所欲求的b,但是他们却离真道越来越远。”
钟伟问:“不是,道不远人,人自远道吗?”
南宫仙反问:“丧尽天良,而被天诛,这是道舍弃他了吗?是他自己找死而已,道无心无思,更没有一切尘世种种,而修真者就是纯净自己的b心见道,然后以心所感之方法去证其所见,这就是所谓的b修真。”
钟伟点头:“哦,这就是修仙啊。”
南宫仙:“修仙只是修真的b一种,好比鸟吧,鸵鸟也是鸟,鹌鹑也是鸟,丹顶鹤也是鸟。修真就是禽鸟,修仙就是其中一种具体物种。”
钟伟:“原来是这样,看来我的b知识真是有待端正啊。”
南宫仙:“不必以我所为修行,我所的b是大体的b修真,明你的b真心,自然就会知道,这是必然的b。”
钟伟:“我可见过不少人都自己明了自己的b真心的b,都自己开悟了。”
南宫仙:“圣人披褐怀玉,谣言止于智者,如果被骗了,不能怨人家骗子太精明,应该怨自己太笨,这才是修真,你明白了吗?”
钟伟:“怨天尤人者自伤,内求于心者自明,看来二位都是圣人啊。”
南宫仙对糊涂大师笑问:“和尚,你是圣人吗?”
糊涂大师摸摸脑袋:“如果众生都是圣人,和尚就是圣人。”
阮婷笑嘻嘻的b问南宫仙:“前辈,我也是圣人吗?”
糊涂大师:“我们自己清楚自己,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自己吗?”
钟伟有点不好意思:“请问,这世上真的b有神仙吗?”
南宫仙笑笑:“哈哈,你不是问神仙,你是在问这世上真的b有神怪没有。”
钟伟嘿嘿笑:“哥猜的b不错,我就是想问问这个。”
南宫仙笑着对阮婷:“丫头,我对你的b那个大劫的b换算,也是可以的b,只是对于你来,就算知道了具体时间又有什么用呢?”
阮婷咬着自己的b手指头在思考,南宫仙继续道:“第一,你改变不了什么,第二,你也不能做主,第三,修行者一切自然。”
阮婷却问:“那为什么共工氏还会撞倒不周山呢?”
南宫仙大笑:“哈哈哈,共工又不是道祖、佛祖,当然会有自己想法了。”
糊涂大师也笑:“圣贤做事都是有因缘的b,以后你慢慢会明白的b。”
钟伟还是问:“我还是想见识见识你们的b东西,只是讲故事什么的b,我还是不大信。”
南宫仙:“你信了又有什么意义?”
钟伟道:“如果我能信服,我就学习修真。”
南宫仙:“哦,这样啊,看来你学习修真,真是看得起才修的b啊。”
钟伟却:“不不不,误会了,我只是想要证明这世上未证明的b事情。”
南宫仙摇头苦笑:“你只是想证明你证明不了的b事情,本来这没有什么错,但是太过苛求,反而是错,这么修炼功法的b话,很难走上正途;所以你这样的b心思去求学的b话,如果遇见高人,就算看着你死,也不会告诉你方法。”
钟伟问:“仙佛不是慈悲为怀吗?怎么会见死不救?”
南宫仙却指了一下远处的b一群人:“在我眼中,他们不久就死了,我却还在这里坐着。”
看着皱眉的b钟伟又:“如果让一个人走入邪道,还不如让他去死,你呢?”
钟伟默默点头,当他再抬起头的b时候,却不见了眼前的b三人,他赶快左右顾盼,终于在身前十多米的b地方,看到阮婷和南宫仙坐在草地上,旁边还放了很多吃的b喝的b。
钟伟打算起身去找南宫仙和阮婷,但是却没有起的b来,低头一看,自己是站着的b,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赶紧走到南宫仙和阮婷面前问:“诶,哥,阮婷,那个和尚大师呢?”
阮婷却愣愣的b:“钟老师,您怎么来这了?什么和尚大师啊?”
南宫仙却笑道:“哦,这就是你的b钟老师啊,你好啊,钟老师,听你是教哲学的b,祝你以后成为哲学家啊,哈哈。”
钟伟此时快被他们搞糊涂了,他又问:“那位糊涂大师呢?就是一百三十多岁的b那位。”
南宫仙眨眨眼,好似第一次听一样,看向阮婷问:“阮婷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