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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让他们这般对待她。{匕匕奇中說xin}
她是中京巨头金家的继承人,这个身份就注定了哪怕她什么都不做,都碍到了许多人的路,太多人想让她死了。
她想起那个才失去代孕孩子的谈丽,不到两周的功夫,整个人就迅速衰败下来,看着她的眼神里都透着一股恨意。
会是谈丽吗?因为痛恨她让她再一次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以及把金家牢牢掌控在手里的机会?
不、不、不会是她!
谈丽没有这么大的胆量,她只会虚伪地两面三刀,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时时窥伺着,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耍些花招,从来就不会这样大张旗鼓地动手。
不是谈丽,就一定是向梓楠了。
秦雅这辈子得罪的人,但是自从她改头换面,重新开始之后,已经没什么人敢得罪于她了,身边那些人不管有多恨她鄙视她,见到她的时候,都要恭恭敬敬地称呼她一声秦姐,只有向梓楠这个女人,从来不把她放在眼里,处处跟她做对!
一定是因为最近自己的动作,让她狗急跳墙了,所以连绑架这样的手段都使出来。
秦雅冷笑,向梓楠越慌张越出昏招,她就越高兴。
出昏招就明向梓楠已经黔驴技穷了,出的昏招越多,露出的把柄就越多,她要对付起来就越简单。
车子越驶越偏,玻璃都是特制的,她看不到外面,外面也看不到里面,也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子终于驶进了一个仓库。
她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仓库是她在静港私自置办的,为的就是有些人有些事情不方面让金振元,她几乎都是在这里处理的,基本上没有什么知道。
这一次她真是吓坏了。
能找到这个地方,那不是明对方对她的行踪了若指掌?
她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
程清颐!
在静港有那么大能量,能查到她那些隐蔽的事,除了程清颐不作第二人想
想到程清颐,她的心一沉。
她算计好了一切,就是没有算到程清颐会不顾程金两家的合作,真的会对她动手。
怎么办?
程清颐会怎么对她?
别的男人她只要勾勾手指头,就能让无数男人为她赴汤蹈火,只有这个男人对她不屑一顾,哪怕她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愿意多看一眼。
这样的男人还清楚地知道她的底细,真是太可怕了。
车子驶进了一间仓库。
这一段的路灯全都是黑的,好像一夜之间全坏了一般,秦雅记得很清楚,上次她来这里吩咐别人做一些她不想出面的龌龊事的时候,路灯还好好的。
不仅这样,她在这个仓库周围安装的监控也全被人破坏掉了,也就是今晚这里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有人知晓了。
这个时候的秦雅,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了恐惧。
程清颐会怎么对付她?
她心里忐忑不安,等待变得特别难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时,终于仓库的另一头传来脚步声,仿佛有不少从从仓库的另一头进来。
“啪”地一声头顶上的灯亮了,白炽灯的光芒让一直处于黑暗中的秦雅有点不适应,眼睛仿佛畏光似地眯了眯,然后才恢复正常。
程清颐一身黑西装站在她面前,脸色冷得几乎结了冰。
那两个把秦雅绑来的男人对着程清颐沉声道:“老板,你要见的人带到了。”
程清颐点了点头,把目光移到被绑着的秦雅身上,其中一人会意,立刻扯掉秦雅口中的抹布。
“咳咳咳……”秦雅被堵着的一口气总算顺了过来,嘴里还残留着抹布上的那股恶心的馊味,胃里翻涌着,最后实在忍耐不住趴在一边呕吐起来。
程清颐冷冰冰地看着她,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恼色。
秦雅咳得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弯着腰直喘气,然而这些都比不上程清颐落在她身上像看死人的目光一样,让她觉得压力大。
她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把程清颐惹毛了。
可是,那又怎么样?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对程清颐或程氏出过手,她出手的对象一直都是向梓楠。
她嫉妒那个女人,为什么那个女人就有那么好的运气,出身在豪门,从要什么有什么,什么都不缺,长大了又有程清颐这么出色的男人护着,只有她什么都没有,从没有爸爸,妈妈又胆又无能,让她饱受欺凌,除了一张美艳的脸孔,秦晓清什么都没有留给她。
可是就是这张脸孔,让她获益良多,也让她陷入了最黑的深渊。
那个时候她还那么年轻,却每天穿着秦晓清的旧衣服去上学,本是含苞待放的年纪,只有她像个丑鸭一样灰扑扑的毫不起眼。
她也是人,她也渴望像别的女孩子一样穿着漂亮的衣服,享受别人羡慕的眼光,可是她没有。
直到十六岁那年,她主动上了一辆时常停在某个知名夜总会停车场的豪车,她就放弃了救赎。
从那以后,她有了想要的漂亮衣服,包包,那些她连看都没有机会看的化妆品香水,所以一切名牌的奢侈品,她都有了,并且来得不费吹灰之力。
男人多傻啊,随便几句好听的话哄他们开心,他们就会乖乖地打开钱包,任她予取予求,再不济编两句催人泪下的悲惨身世,自有男人们来疼爱她,再抠门的男人,只要她肯陪他们吃一顿饭,或者她愿意,陪他们睡一觉,那些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第二天就会摆在她的床头。
只有程清颐,只有这个男人,对她不屑一顾,无论她怎么挑逗勾引,甚至脱光了诱惑他,他都不为所动。
可是程清颐越是这样,就越挑起了她的好胜心。
她想征服这个男人,她想让这个男人的目光也能停驻在自己身上,为她遮风挡雨,成为她的保护神。
她错了吗?
程清颐站在她的面前,冷冷地看着她,眼里波澜不兴,可是秦雅就是觉得害怕,她觉得程清颐面无表情的眼光比什么凶神恶煞的人都要来得有压力。
“程少……”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发抖,漂亮的脸孔充满了惊惧,黑白分明的杏仁大眼盛满了惊慌,眼睛瞪得大大的,害怕地看着程清颐,“程少,你、你、你想干什么?”
静寂的空间,头顶上那盏苍白的灯光,越发映得灯下的人脸色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