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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发区往北靠近山里的一处荒废的仓库区,向梓楠挂了电话,吐出一口气,道:“行了,你们等着收钱就行了。”
三人面面相觑,似乎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好的事会发生在身上。
丁哥还有些怀疑:“你别想耍什么花招。”
“我用得着耍花招吗?”向梓楠看了这三个呆瓜一眼,“我正想找个机会教训这对狗男女一顿,反正他的钱不花白不花,与其便宜给外面的贱女人,我宁愿给你们!”
狗腿一同情地看着她,真搞不懂这些有钱人怎么想的,有这么漂亮的老婆还要在外面找女人。
向梓楠不知道自己被人同情了,往身上脸上抹了好多灰,头发揉得乱糟糟的,像个鸟窝,道:“一不做二不休,来,拍个照,给你的雇主发过去,六万块也是钱,辛苦了一趟不能白忙。”
狗腿二拿手机,给她拍了个特别凄惨的照片,然后当成事成的证据发送过去。
向梓楠装作不在意地随便瞄了一眼,她天生对数字敏感,那个号码她曾经见过一次,记得很清楚。
原来是她!
她在心里冷笑,真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偏要挤进来,等她脱离了危险,一定要她好看!
“我现在又冷又饿,去,给我弄点吃的来,再给我弄件外套,要干净的,脏的别给我。”向梓楠作为金主,现在可大牌了,把几个绑匪指使得团团转。
丁哥嫌她麻烦,但最后还是指使狗腿一道:“你去,给她弄点吃的,再随便哪里弄件衣服过来。”
“还有麻将,干坐着有什么意思,四个人正好凑一桌来搓麻将。”
狗腿一几乎是飞来又飞去地把买了盒饭、毛毯、麻将,还自行发挥地买了不少零嘴,四个人蹲在一起吃了一顿没滋没味的盒饭,然后向梓楠把毯子披上,四个人找了个木箱子当桌子,坐在水泥地上开始搓麻将。
“东风,胡了。”向梓楠把手里的牌一推,清一色,又胡了。
“喂,你不会作弊吧,怎么老是你在胡牌?”狗腿二一脸怀疑地嚷道。
向梓楠头也不抬地抹牌:“愿赌服输,牌技臭就不要埋怨。”
“你什么?!臭娘们,信不信我揍你哦!”狗腿二输红了眼,捏起拳头晃了晃。
“坐下,输就输了,发什么脾气,不像个男人!”丁哥瞪了他一眼,喝斥道。
“丁哥,我都输了两千了,今天真邪门了,再来,我非要雪耻不可。”
北风呼啸,中午的天空像傍晚一样,天边乌云滚滚,快要下雨了。
开发区一块废弃多年的仓库外面,不知何时停了数辆警车,全副武装的特警从车上跳下来,程守信也带着几个身手好的在外面等着,狙击手在高处合适地点就位。
“是这里吗?”程清颐走下车,问。
曲航借了件防弹衣给他穿上,耳机里程清悠的声音传了过来:“信号一直没变,嫂子的电话也没关机,如果他们没有把嫂子转移,就应该在这个屋子里。”
“听我口令”刑警队长比了个手势,“一、二、三,行动!”
“咣啷”一声,仓库的大门被撞开。
程清颐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后面跟着全副武装的警队人员:“警察,举起手来,不许动!”
坐在水泥地上搓麻将正搓得乐呵的四人,被这突来的变故给惊呆了,在无数支手电筒的强光下脸孔呈呆滞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乖乖把手举了起来。
灰暗的仓库里,三男一女团团围坐着一个破旧的箱子正在搓麻将,向梓楠的手里还捏着一个红中准备落下去。
程清颐:“……”
距离向梓楠失踪已经超过十六个时,他想到无数可能,她被歹人挟持,藏在这么个破落的仓库里,忍冻挨饿,不知道歹人会对她做什么,可能会害怕得瑟瑟发抖,会哭会哀求,但是他绝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副情形。
绑匪和人质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搓麻将,这真的不是他眼花吗?
向梓楠看到他,冲他招了招手,眉眼弯弯:“嗨,你终于来了,我等了好久。”她抱怨,“冻死我了!”
丁哥总算回过神来:“你这个臭娘们,敢耍我?!看我不弄死你!”
程清颐出手如电,一拳狠狠地揍在他腹上,程清颐面容一片冰冷,眉眼残酷无情,浑身散发出一股极度危险的气势:“你要弄死谁?”
丁哥抬头,眼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气势非凡,他立刻就怂了。
一个特警上来扭着他的胳膊,“咔嚓”一声,将他拷上带走了。
程清颐走到向梓楠面前,伸出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搂着怀里熟悉的柔软身躯,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到了实处。
还好,她总算没事。
向梓楠被他搂在怀里,耳朵正好贴在左边最靠近心脏的位置,听到脸颊底下,肋骨包围的胸腔里,传来急促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到她心灵深处。
她的眼眶有些发热,伪装的镇定倾刻瓦解,醒过来得知自己被绑架的后怕排天倒海地涌过来:“呜呜呜呜……颐哥,他们绑架我!还要划花我的脸,还要把我卖到什么郝叔那里……呜呜呜,我吓死了……”
天知道当时她的心里有多害怕,害怕他没有听懂她的意思,没能查询到她的所在,让她死于非命。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以为自己已经看开了生死,事到临头,才发现自己远没有看得那么开,她不想死,这辈子她好不容易才活出个人样来,还想跟程清颐长命百岁,完全不想这么早就下去跟阎王爷去喝茶。
“嘘,没事了,没事了,坏人已经被抓到了。”程清颐亲吻着她的头发,安慰地拍着她的背,俊美的脸庞一片冷漠,眼中厉色一览无余。
那温柔的安抚,终于让向梓楠回过神来,她抽了抽鼻子:“我好饿,他们都不给我饭吃,我想吃芋头排骨煲。”
程清颐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摸了摸她的脸,:“好的,回家给你做。”
只要她平安无事,他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她推开他,瘪着嘴哭丧着脸,声音都快哭出来了:“呜呜呜呜,颐哥,我、我、我站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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