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石子墨就直接去顾氏报道去了，走的一切都是正常程序，不太一样的就是石子墨的头衔，正正好好是蒋安之前呢那个活计的上司——总监！
而说法也非常好听，就是说石子墨是顾氏返聘回来的，因为技术和人脉的原因，而且人家离职之前就是总监，现在回来了自然还是总监。
总监刚上任的头一天，肯定会去顾清衍办公室报道去，没用洛阳通报，石子墨直接走了进去，就看到顾清衍在和一直胆小的小白兔说话！
“你就是蒋安？”
突然一句问话给蒋安吓了一跳，小眼珠也惊慌的到处乱窜。
石子墨笑了笑，有些惊艳他的颜值，“介绍一些，我是石子墨，老大找来的演员。”
蒋安有些扭捏的点着头，“你好，我是蒋安。”
“行了，你别逗他了！”顾清衍看了一眼石子墨，示意他安分一点，再闹小白兔就变成大灰狼了。
石子墨看懂了顾清衍的眼神，却没有明白里面含括的意思，但是求生欲使他没有继续玩闹下去，开始说起了正事，“我就要和你交接一下是吗？”
蒋安点头，还有些拘谨，“我约了盛正平在楼下的咖啡厅见面，就在半个小时以后。”
“我要怎么做？”石子墨有些兴奋，之前有不少人想让他去做演员都被他回绝了，现在偏偏主动来做不要钱的演员，也不知道他的演技能不能过关，。
“就按照你心走就行，骗人你不是很在行吗？”顾清衍嗤笑一声之后，若有所思的说道。
石子墨知道顾清衍说的人是肖南，但是谁都可以骗过肖南好不好，就是个二百五，能和奸诈的商人比吗？
“你别想那么多，没什么不一样。”顾清衍完全不担心石子墨，他自己明明也不担心，但是还表现的十分紧张，想糊弄谁也是显而易见了。
“你别担心，我会帮你的！”蒋安见石子墨这么不安，开口安慰着。
石子墨眼光划过一丝微光，然后看向顾清衍，我演技还不错吧？
顾清衍垂下目光，不想搭理这个不停耍宝的男人。
“你们出去吧，去蒋安办公室，你俩单独说去！我还要继续忙！”
石子墨完全没有自己是被驱赶出去的觉悟，对蒋安颔首，两人一起出去了。
到了蒋安的办公室，石子墨就左看看右看看，“一会儿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
蒋安没有说话。
石子墨没听见回话，一抬头就被一对眼眸给慑住了，恍惚了一瞬才说道，“眼睛很漂亮。”
蒋安垂下了眼眸，“这件事情总裁应该已经告诉你了，我们走吧！”
石子墨本来是想逗逗这个小白兔，没想到一瞬间真的变成了大灰狼，不得不说还真是有些惹不起。
再说这件事里面的猫腻，他还真都知道，之前装紧张装什么都不知道，也只是为了开玩笑，没想到……被人当场抓包了。
摸了摸鼻子，石子墨跟在蒋安身后到了楼下的咖啡厅里。
石子墨余光中见到盛正平的时候，刚想说话，就见蒋安变回了之前那个懦弱的小白兔，石子墨实在没忍住的抽了抽眼角，这人还真是随时随地的转换，他服了！
盛正平坐下来的时候，有些警惕的看着石子墨，“您好，您是营销部的总监？”
石子墨脸上的笑容特别有迷惑力，“是的，因为我们在贵公司网站里发现了点与众不同的东西，因此我才让蒋安带我来见您一趟！”
蒋安还是像个小白兔一样低着脑袋，看起来特别无害。
盛正平脸上的怀疑之色逐渐消退，但是心里还依旧警惕着，“您贵姓？不知道您指的与众不同的东西是什么？”
“我是石子墨，您如果关注网络的话应该也认识我，我之前是顾氏营销部总监，但是随后有了自己的想法就写了两本书，现在又回来工作了，没办法现在物价飞涨，我都快养不起自己了。”
石子墨特意说了点自己的私事，这也是消除别人戒心最有效的方法，毕竟没有几个人愿意和不认识的人分享自己的生活。
又说了几句话，石子墨能眼看着盛正平的警惕心一点一点的消退，现在要做的不是提起合作案，而且继续聊天，得让他自己提起合作案，等到事后才不会再怀疑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盛正平才将话题说到了合作案上面，“我是真的快走头无路了，找上顾氏是我最后的办法了，”
石子墨眸中闪过一丝厉光，谈判的时候不能将心底防线和盘托出，不然很有可能会被压榨的一无所有，但是盛正平这个就有点意思了，还在不断的卖着惨？
“恕我直言，贵公司就是网络正常的维护，哪怕不找上顾氏，随意找上一家小公司，您都不会有问题的！”
盛正平似乎有些难言之隐的看着石子墨，“我……算了！我就直说吧，我们公司的网站受到了恶意攻击，我想拜托顾氏帮我查出来！”
“不行！”石子墨拒绝的斩钉截铁，好像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
听见拒绝之后，盛正平好像更加的兴奋了，再次小声的说道，“我知道这件事有违职业道德，您看……您需要什么？”
石子墨心里都快乐开花了，这人怎么和肖南一样智障加二百五，还是说现在人都已经这么好骗了？
但是表面上石子墨依旧为难着。
盛正平拿出了一张卡，“里面有三十万，你帮我！”
石子墨目露思索之色，然后故作贪心的张口，“我是销售人员，但最后具体的流程都会交给IT技术人员，这个……”
盛正平突然点头，表情还有些止不住的喜悦，再次拿出了一张卡，“两张同样的卡，给您一个，技术人员一个。”
但盛正平还怕有些不妥，又拿出了一张卡递给了蒋安，“这是小兄弟的幸苦费，一定要收下！我期待你们的成果。”
最后盛正平神神叨叨的就离开了。
石子墨刚要说什么，就见蒋安的表情又变成了荣辱不惊的样子，得了！回去见老大吧。
“给你，一共七十万，我们可是分文未取！”石子墨把三张卡放在了顾清衍面前，“我绝对怀疑那个盛正平有点毛病。”
“哪里有毛病？”顾清衍挑眉，他上次见面还是挺正常的啊。
石子墨思索了一下，掏出手机放在桌子上，“你先听听我们说话。”
前面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对话，石子墨伸手给拨到了后面，“你注意听，从声音里就能感知到情绪。”
听过之后，顾清衍有些沉默了，他也有些同意石子墨的观点了，这人可能真的是精神有些问题。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让龚子谦干活？”石子墨吊儿郎当的坐了下来，见蒋安出去之后又说，“你这个新助理有点意思。”
关于后面这个话题，顾清衍笑笑没有解释，不过……
“让龚子谦干活？你当我是傻子吗？”明知道是坑还要往里跳，这不是将计就计，这是傻子一个！
“你说他这么拼命的要把这件事情促成，里面到底藏了什么阴谋？”石子墨把想法在脑子里转了转，越发的感觉有一个选择非常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