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呢,杂碎?”狂真偏过半个身子,朝着后方阴影中的人影做出投掷动作。
“!”
来者似乎没有料到自己会被暴露,赶忙握紧匕首。
---嗖!
击穿大气的飞刀被勉强躲开,轰碎了人影一旁的墙面,溅起的碎石划开了她的脸。
“呀!”
黑色的长发披散开来,束身的战斗服勾勒出紧致的线条。
“女人?”
趁狂真打量着自己的面貌,来者喘了口气大幅挥动着的匕首,不留空隙地突刺。
“破绽百出。”
错身而过,女人的左手臂已经被袖剑捅穿。
“哼。”
一脚踹在她的肚腹,女人的后背狠狠地撞到了墙壁上。
“咳。。。等等!”
“有什么遗言么。”狂真弹出袖剑,对准女人的咽喉。
“不愧是牢狱最强,这样的身手就算是执政公的亲卫也比不上吧。”女人用舌头舔了舔溢血的嘴角。
“哦,是吗,谢谢。”
狂真说着就将袖剑一口气刺下。
“等等!”
血珠顺着白皙的脖子上滚落。
袖剑在微微刺破皮肤后停住了。
“贝尔纳德?”顺着令人厌恶的声音转过去,贝尔纳德正踩在奥兹的脊背上。
“你就算杀了她,战局也不会有所改变。”以胜利者的姿态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口中吐出烟圈,“不蚀金锁也够没用的啊,我也有点高估吉克了。”
“我还在等着他出招呢,没想到你们自己就从内部崩坏了,在老家等了半天的我也是够傻的啊。”贝尔纳德掐掉烟卷。
“我也在等,不过还是算了。”狂真收起袖剑,用夸张的手势,朝控制住梅尔特等人的风锖干部们指指点点,“你们也只会用挟持人质的把戏?”
“哈,老套但管用不是吗!把家伙丢了,趴在。。。”
外侧的人群突然起了骚动。
“怎么了?”贝尔纳德烦躁地转过头。
“头儿,不好了。”人群中挤出一个精悍男人,下一秒从背后被击飞,一个跟头栽倒在地。
“。。。”
“失礼了!”以菲奥奈为首的数名羽狩分开人群。
“我是防疫局的菲奥奈・希尔法利亚。”
“。。。羽狩找我有什么事?”
贝尔纳德以从容的态度回应着。
“我们接到报告,说这个娼馆拘留着羽化病感染者,依照法律,羽化病感染者需要尽快得到保护。”
“别开玩笑了,我们才没藏什么羽化病人。”
“那么,让我们调查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
“。。。什么?”
大量的羽狩聚集在路上。
应该是将牢狱以外的羽狩也动员过来了吧。
这么大规模的抓捕,不可能会是偶然。
回想起与吉克会谈的人物。
(鲁基乌斯卿么,这就是吉克的王牌么,恐怕娼馆里早就安排了一些羽化病人吧。)
“那样我可是会很困扰的。”
意识到不妙的贝尔纳德向手下使了个眼色。
周围响起拔刀的声音。
“动手!”狂真高举起右手,猛的挥下。
---嗖嗖嗖。
穿着清一色夜行衣,藏匿在屋顶多时的不蚀金锁干部,朝着狂真之前打出手势的目标射出了弩箭!
一时间,哀嚎四起!
“头儿,快逃啊!”
贝尔纳德冲向部下守住的娼馆入口。
是打算从后门脱逃吗。
“给我留下!”
抡起砍刀向他投去。
“咕!!”一名风锖干部挺身为贝尔纳德挡下了这一击。
将被砍刀劈个正着的部下当做盾牌,贝尔纳德逃进了娼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