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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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辞冷漠地抛下这两个字后,便沉默了下来。
见此,莫悠也疲于再去应付他,干脆继续闭目养神。
最近将军府里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莫悠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几日所遭遇的劫难,不过是整件事情的开端。
当半个月后,她和楚思齐的伤都痊愈后,府里便接二连三地发生诡异的事情。
起初,只听有人,深夜会听到女子的哭泣声。
发展到后来,已经有人被吓出病来。
而当莫悠等人询问事情的经过时,这些人却都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连那作祟的东西,究竟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夫人,奴婢当真见过那个东西。”
秦苓就是那个被吓病的人,她虚弱的坐在床上,看着莫悠表情中的荒唐和不信,她极力解释道:“就是在昨夜,大约子时刚过,我便听到有敲门声。
奴婢自就睡眠浅,很容易就会被细的声音吵醒。
听到敲门时,我便忍不住朝门口那里看了一眼,就见到那里映出一道人影。
当时奴婢并未多想,只以为是哪个好姐妹有急事,便起身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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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此处的时候,秦苓的面色忽而变得惊恐起来,心有余悸地道:“可门打开后,外面却是空无一人。
这时我才意识到,最近府里半夜总是会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许多人都吓得不敢半夜出门。
想到这些,我就觉得背后一阵寒气,刚要转身跑回屋里,就看到不远处有一道人影闪过。”
“奴婢当时真的被吓坏了,可双腿却不听使唤,跟着人影跑了出去。”
秦苓的脸上忽而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眼神变得诡异起来,“那个人影一直若隐若现,每当我想放弃回去的时候,它都会再次出现,似乎是刻意要把我引去什么地方。
[..
]直到奴婢亲眼看着它跑进了花园里,又快速跳入荷花池中消失不见。
奴婢当时犹不敢确定,那个影子是人是鬼,更分辨不出男女,我怕真的是有人跳水自刎,便也顾不得许多,跑近去查看情况。”
“谁知,就是这个时候,身后突然有人推了我一把。
就在我落水的一刹那,水里又忽而露出一张可怕的人脸,再之后我便被一双手勒住脖子拖入了水中。
奴婢整个人都被吓傻了,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那双冰凉的手。
可对方力气太大,奴婢直至昏死过去,都未曾逃开那双手的控制。”
秦苓这些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
“这些事情只能证明,是有人要害你,并非鬼怪所为。”
莫悠递上一杯热水,让她压惊。
秦苓拼命摇摇头,道:“不,夫人,倘若是有人要害奴婢,那为何奴婢今日醒来,会完好无损地躺在床上?
而且,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湿着的,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或许真的是你在做梦。”
莫悠转而道。
“夫人,您为何不相信奴婢呢,昨晚的事情绝对不是一场梦。
您可知,昨天是什么日子?”
秦苓再次摇头,苦着脸问道。
“上巳节。”
莫悠看着她,脸上露出些许不赞同,“子不语怪力乱神,就算上巳节是驱鬼祈福的日子,可这些毕竟都只是古时传下来的习俗。
这世间若真有鬼神存在,何以还有那般多的恶人存活,一切不过都是人们的心象,不要再自己吓自己了。
你忘了菊芯的事情吗?”
“并非上巳节那般简单。”
秦苓郑重地望着她,道:“夫人有所不知,就在六年前的上巳节,府里有一对男女跳荷花池殉情了。
这些年来,每到他们的忌日,阮嬷嬷就会派人去荷花池祭拜二人。”
“还有这种事情。”
莫悠闻言微微睁大的双眼,问道:“他们因何殉情?”
“那二人自都是被卖进咱们将军府的,他们本是青梅竹马感情甚好,可无奈都已卖身于将军府,根本无权决定自己的婚事。
后来阮嬷嬷知道了此事,便去老夫人那里为他们情。”
秦苓亦是自生活在将军府里,过往的事情,她自然也都知晓,“老夫人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便默许了二人婚事,并送去一份大礼。
本来这是美事一桩,可就在他们准备成亲的头一个月,平邑王有一日造访咱们将军府,无意间看到了茜儿,便要带回去纳为妾室。
茜儿自是不从,可又碍于身份,不敢当面拒绝。”
“茜儿去找老夫人求救,可对方的身份是王爷,就算是老将军出面,只怕也压不下这件事情。
并且,平邑王已然放话,要三个月后迎娶茜儿。”
到此处,秦苓无奈地摇摇头,眉宇间露出一抹惋惜,“茜儿一心想与自己的情郎比翼双飞,一生不求富贵只求安稳度日,眼看着愿望就要实现,结果却凭空出现一个平邑王打碎了她的梦。
茜儿又气又恨,曾几次与严仲偷偷私奔,可最终都被平邑王派出去的人给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