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快说.别卖关子啦.”曹哥一看我那猥琐的小眼神.马上激动了.
我得先给曹哥败败火啊.真尼玛一激动再撞大树上.我得多悲催啊.
“张宗昌的某个姨太太叫安淑义.这人的叔叔可相当的了不得.就是刺杀了伊藤博文的安重根.”我冲着老曹很认真的讲诉道.
老曹长个大嘴看着我.根本不知道我所说的安重根、伊藤博文都是哪个庄稼地里冒出來的.这给我乐的.每天逗逗老曹.至少多活二十年啊.这就跟吃饭睡觉打豆豆是一样的.至于对历史感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百度一下.都是牛人.
“这个不过瘾啊.老弟.來点过瘾的.”曹哥眼神充满了期待.
“那说说二女共侍一夫.”我挑了挑眉毛.坏坏的询问着曹哥.
“这也不稀奇.咱市某某村的村长就三个老婆.晚上四个人睡一起.我还拉过他老婆呢.”曹哥很失望的说道.
“我说的可是亲姐妹都嫁给张宗昌.”
“这个说來听听.”老曹又开心了.
“话说张宗昌一辈子最爱的就是自己的原配夫人袁氏.每次回家都得先拥抱亲吻袁氏.一点儿不顾及外人的评价.要知道那是在民国时期.不得不说在这方面.张宗昌还是比较开明的.
但袁氏有一亲妹妹.因为自己的姐姐嫁给张宗昌了.所以经常去姐姐家串门.张宗昌对她也很好.当然最初就是姐夫对小姨子那种好.
不是有这么句粗话嘛.叫小姨子的屁股一半是姐夫的.放这地方是一点儿错都沒有.这小姨子出落成大姑娘以后.居然喜欢上自己的姐夫了.这也怪不得这丫头.
曹哥.张宗昌据说能有一米八五.身高跟你差不多.长得跟你也差不多.都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啊.”
“哎呀.还是老弟了解你哥啊.”曹哥可到不客气.照单全收.
“问題那小姨子接触的男人里.长得帅.又有钱有权有兵的就数这姐夫了.而且张宗昌对他姐还特别好.沒事儿在众人面前再秀个恩爱什么的.这让他这小姨子很羡慕嫉妒恨啊.
这小姨子就寻思了.好东西得大家分享啊.于是就开始色.诱张宗昌.要知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一來二去俩人就那啥了.是吧曹哥.”
“明白.明白.继续.继续.”曹哥很兴奋的接着我的话.生怕我不往下讲了.
“结果就是姐妹俩反目成仇.势成水火.张宗昌被这俩女人闹的是根本无法呆在家中.久而久之就开始破罐子破摔.这也是为什么后來张宗昌娶了那么多姨太太的缘故.他心里苦啊.曹哥.”
“不是.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人家心里苦.那么多姨太太苦个毛线啊.”曹哥沒听出來我的弦外之音來.
“怎么样.有点意思吧.”我骄傲的问道.
“一点儿意思都沒有.这有什么意思啊.”曹哥晃着他那大脑袋.不开心的说道.
“那你听听张宗昌做的诗歌.这个绝对有意思.”
看曹哥默许后.我就开始抑扬顿挫的念道:“第一首《咏闪电》.忽见天上一火镰.疑是玉皇要抽烟.如果玉皇不抽烟.为何又是一火镰?”
哥好悬沒笑喷了.“好湿好湿好湿.哈哈.老弟.继续.”
“第二首《游泰山》.远看泰山黑乎乎.上头细來下头粗.如把泰山倒过來.下头细來上头粗.”
“我次奥.哈哈.”曹哥乐的受不鸟了.
“再來一首《无題》.要问女人有几何.俺也不知多少个.昨天一孩喊俺爹.不知他娘是哪儿.
听这《破冰歌》啊.看见地上一条缝.灌上凉水就上冻.如果不是冻化了.谁知这里有条缝.我特么补充一句啊.好缝好缝真好缝.
还有首叫《干旱》的.名字记不清了.玉皇爷爷也姓张.为啥为难俺张宗昌.三天之内不下雨.先扒龙皇庙.再用大炮轰你娘.
还有首写《魂淡》的.你叫我去这样干.他叫我去那样干.真是一群大魂淡.全是混你妈的蛋.
再來个《咏雪》.什么东西天上飞.东一堆來西一堆.莫非玉帝盖金殿.筛石灰啊筛石灰.
还有个写雪天拉粑粑的.大雪纷纷下.老鸹啃树皮.风吹屁股冷.不如在屋里.
听好了.这《大明湖》绝对是送夏雨荷的.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蛤蟆叫.咕儿呱.咕儿呱.咕儿呱.一戳一蹦跶.
再來首《趵突泉》.趵突泉.泉突趵.三股水.光咕嘟.咕嘟咕嘟光咕嘟.跟韩复渠那:趵突泉里常开锅.就是不能蒸馍馍.绝对有一拼之力.”
“吱嘎!”曹哥将出租车停到了马路旁边.乐得好悬沒背过气去.“我次奥.你让我先乐一会儿.乐得我肚子疼.受不鸟了.”
这也难怪曹哥乐成这样.我当初听历史老师说起张宗昌诗歌的时候.我们全班都乐得死去活來.而且.我之所以能记住这个人.貌似就是因为这丫写的诗歌不敢说后无來者.至少“梨花体”就跟这个有异曲同工之妙.但绝对沒人家这些诗歌这样经久流传.
“我次奥.这张家的大小子绝对的人才啊.”曹哥笑得眼泪都流下來了.不住的赞叹对方的歪才.
“有点儿意思吧.”我笑着询问曹哥.
“这个有意思.还有吗.”曹哥揉了揉笑岔气的肚子.将车启动起來.继续往回开.
“真沒有了.你继续讲吧.”也不能说沒有.乐一会儿得呗.要是一直逗下去.哪辈子能开到家啊.
“特么说到哪儿了.都笑忘了.”曹哥扭着头问我.
“我也记不住了.光寻思老张那几首打油诗了.”我努力回忆着刚刚曹哥讲到哪儿了.
“那我重头讲吧.话说我太姥爷在光绪年间的北方.可算得上是个人物.”曹哥很骄傲的重新开始讲诉.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哎呀.同一个故事要是讲两遍.我能疯.“讲到他当山东省长兼总司令那地方.”我这好记性纯粹是让曹哥给逼出來的.
“对.对.对.是讲到那地方了.我我我想想后面怎么回事儿啊.”曹哥挠着脑袋开始努力的回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