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像是指责,是的错觉吗?”
不是错觉,就是指责,死狗。
凯撒:“恩?”
麦加尔:“……当然是错觉,怎么可能指责呢,爱都来不及。”
不怎么感动地冷哼一声,船长大从扶手椅上站了起来,长腿一迈,走到了海象员面前,微微弯下腰,那英俊的面容就这么麦加尔眼前无限放大……某位海象员没出息地下意识后退一步,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怎样地弱爆了时,已经来不及了。身材高大的男居高临下,勾了勾唇角:“怎么,怕不要了?”
麦加尔忽然体会到“吓尿了”究竟是一种怎么样……具体的感受。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但是转头想一想,就又觉得凯撒好像不会堕落到来调戏他的地步。
似乎玩够了,男满足地直起身子站开,长臂一伸顺手推开了船长室紧闭的窗子,夜晚的海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一股海藻的腥味,吹脸上,非常惬意。他背对着麦加尔,后者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听见其嗓音低沉地问:“今天是周二,不雷克的船上,跑来这干什么?”
“来看看有没有好好吃饭。”
“随口乱说话的臭毛病也给改掉。”
“…………那个……”
回头上下打量了吞吞吐吐的黑发年轻一番,月光下的黑色海浪似乎是猜到了什么似的笑了,看上去可恶又流氓:“是为了一周后的知识普及考核吧?”
“…………也没有啦……”
“那就滚出去。”
“好吧,就是为了这个。”麦加尔为男的无情无义用翻了个大白眼,“雷克说,抽到会的题目的几率是一百五十八选二,为了避免擦一辈子甲板——”
“为什么不擦?”
“呃?”麦加尔一愣。
凯撒满脸理所当然:“长得就像是擦甲板的,这份工作很适合。”
“…………”麦加尔意识到自己期盼凯撒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真是自己太天真,于是忍住胸闷,强迫自己当做刚才的对话并没有发生继续道,“为了避免擦一辈子甲板,决定要好好学习考核可能会出现的题目,不能依靠那一百五十八分之二的几率——”
“居然还会俩题,真令惊讶,说说看,都会什么?”
“‘船长’和‘日安’……的德语版。”
“那是去年的题目,今年没有。”
“…………”
王八蛋,纯的。
“因为有船员反应这样的题目是羞辱他们的智商,”男懒洋洋地说,“也知道,是个非常好说话并且明主的船长,就算这显得有些无理又任性,但是如果有要求取消这种题目,就会取消。”
“那么明主的船长,真诚地要求……啊不,是请求取消这种变态的知识普及考核。”
“真诚地拒绝。”
“……………”
王八羔子,纯的。
“虽然的奴隶契约上主的那一栏写的是的名字,但是说到底,船队的几乎都认为是雷克船上的——如果他不想丢脸,为什么他不亲自教?”凯撒有些疑惑地问,问完之后,他顿了顿,又补充,“虽然他自己也是一塌糊涂,有官职的员不用参与考核这条规矩就是他办公室里赖了一个晚上强加上去的。”
麦加尔:“……那也办公室里赖一个晚上,考核结束之前请暂时忘记的奴隶身份。”
凯撒:“打滚都没用,死心吧。”
麦加尔:“那就教啊!!教!教教教啊!”
凯撒:“不收毫无希望通过考核的学生。”
麦加尔:“可是雷克说!只有才背的下全部的《海洋公约》;只有才熟悉海盗的历史就像熟悉自己的发家史;只有才是怒风号船只改装设计图的设计师;只有……好吧这个不是只有,但是的德语是那么地标准如同贵族——”
凯撒:“勉强教三天,只要进度老子不满意,就立刻给滚蛋。”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大狗,这个虚荣的男╮( ̄▽ ̄”)╭。
“的学费很贵的,最好做好心理准备。”看着面前变态渔夫满脸放光仿佛找到了希望的眼神,男无奈地笑了笑,伸手重重戳了戳他的额头,“先看看的程度——的船只上的海盗旗叫什么名字?”
麦加尔立刻举手:“黑狼旗。”
“雷克的呢?”
“快乐的罗杰!”
“啊,忽然产生了还有得救的错觉——快乐的罗杰是一款什么类型的海盗旗?”
“大众款!”
“嗤,就连都知道那是掉价的大众款,真该让雷克来补补课。下一题,‘快乐的罗杰’的来由?”
“………………”
“来由?”
“………………”
“……错觉就是错觉,还是去擦一辈子甲板吧。”
……
“快乐的罗杰”,海盗们进攻前升上桅杆的黑色旗帜之一,骷髅头和骨架是它最基本的构造,尽管如今已经没有几只船队使用这种旗帜,它依然是地中海海盗们最著名的象征标记。
最开始,海盗们的海盗旗是红色为主色调——然而随着历史的推移,红色的海盗旗越来越频繁地让位给黑色海盗旗,“快乐的罗杰”就此成为了古老海盗们的最爱——很多认为,这面旗帜的来由就是来自于法语单词“joli”,就是“非常红”的意思。
然而,却有更多的认为,这面旗帜的名称应该来自于东方海域,封号“aliraja(阿里拉贡)”,也就是“大海之王”。而英国习惯把这俩个词都城“ollyroger(奥里罗杰)”,他们认为,这一说法源自于“乞讨的流浪汉”的解释,之后,“oldroger”词典中被翻译成“魔鬼”。
“抢夺商船的时候,海盗通常会升俩面旗帜,首先是‘快乐的罗杰’,之后是一面红色旗帜——第一面旗帜是友好地邀请对方放下武器放弃抵抗,如果这种邀请被拒绝,第二面血红色的旗帜代表着一场屠杀即将开始——”坐木桌后,船长大的腿又不规矩地放到了桌面上,他的手十指交叉放腹部,说起这些复杂的历史时面无表情,显得毫不费力。
“从来没看见过船上存过有红色的旗帜。”麦加尔说。
“因为们有沙漏,蠢货。”凯撒面不改色道,“沙漏走光们就开始攻击,这之前的等待时间足够对方把内.裤都脱下来了——红色旗帜是穷鬼船队才用的东西,而且个认为站桅杆底下升起一面又一面的旗这种行为麻烦又掉价。”
“…………”麻烦又掉价?……所以这才是根本原因。撑着下巴想了想,麦加尔又问,“刚才说,地中海已经没几只船队用‘快乐的罗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