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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是母鸡下蛋(70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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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知墨没敢迟疑,一把拿过衣架上她的外套给她穿上,轻轻揉了下她的脑袋道,“我们去找谷子,我想应该没事。”

“没事还去?”她歪着头盯着他的眸子,骆知墨淡淡一笑,“只是去看看而已,看了放心。”

这个点天已经黑了,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谷子才刚出手术室,看到他们,一把扯了手上的橡胶手套扔进垃圾桶里,朝骆知墨过来问,“骆总,您怎么会在这里?”

“嗯。”他淡淡点了下头,一脸镇定道,“小东西***疼得厉害,所以带她过来看看。”说这话的男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顾晓晨却羞得恨不能打个地洞钻进去,她甚至都怀疑在骆知墨的字典里都没有害羞二字,无论说什么,都是一脸平静的样子。

谷子身上的手术服都还没来得及脱便带了顾晓晨和骆知墨去妇科,验检查医生告诉他俩不用担心,因为宝宝快出生了,***正在分泌乳汁,所以才会感觉到胀痛辂。

回去的路上,顾晓晨埋着你头小声嘀咕道,“早说了没事。”

骆知墨嘴角勾了勾,她怀孕的这些天他自己也发现自己太神经质,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可只要是发生在她身上,他的心就会提起。

在这之前,他们之前太多的磨难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每次在他似为幸福限即将来临的时候老天爷总是给他致命的一击,开始是流掉孩子,后来是岳父母过世,紧接着她又被人绑架消失在那条冰冷的湖里,再接着他陷入昏迷骘。

这所有的一切像是一颗定时炸弹时刻徘徊在骆知墨的大脑里,他生怕马上就要见证幸福来临的时刻会突然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他们今天的一切实在是来之不易,经历了种种之后,骆知墨深刻体会到幸福来之不易,所以也比一般人更懂得怎样去珍惜。

他宠顾晓晨几乎是宠到骨子里,只是那丫头从来都不侍宠而娇,哪怕在最难熬的那些日子,她一天吐七八次,被折腾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她都从未无理取闹过,实在是难受的无法忍受的时候,她宁可一个人呆在你浴室里,也不想打扰到他睡觉,这让骆知墨感动的同时又难过,难过的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难受,却一点都分担不了。

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弥补她,哪怕他将她宠到骨子里,她依旧还是那个温柔贤惠知书答理的小女子,丝豪没有因为他的宠爱改变原来的性格和脾气,这种难能可贵的精神让骆知墨又惊又喜,所认,愈加将她宠得一发不可收拾。

谷子曾说,夫人,哪怕是你想要天上的星星骆总也会毫不犹豫摘给你。顾晓晨当时是一脸不可思议看着谷子说,“我要那东西干嘛,再说了,有些星星比地球还大,摘下来了要放哪?”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轻的,像微风拂柳,却叫人不知道如何去接她的话,她永远都是理智的,不像有些九零后,开口闭口满嘴都是不靠谱的话。

从医院回到留园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九点了,顾晓晨有些困,一上楼去浴室冲了个澡,倒头就睡,等骆知墨从浴室里出来时,她已经睡熟了。

“小东西,还没喝牛奶呢,我现在去冲,待会儿再睡。”他轻轻拍了下她的脸,她的小嘴像吮着吸管似的吮了吮,眼缝都不肯睁。

嗬,这才多大一会儿,居然开始做梦了。

骆知墨看她睡得很香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将她吵醒,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摇控器关了灯,而后小心翼翼揭开被子钻了进去。

天气已经开始变冷,白天的时候张妈换了床厚的新被褥,被子明明很暖和,可她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习惯绻着身子睡。

骆知墨上床将她轻轻搂在怀里,大手小心翼翼将她的绻着的身子拉直而后轻轻护在怀里。

半夜的时候顾晓晨醒了一次,是被饿醒的,她悄悄揭了被子准备楼下找点吃的,以为这次自己动作够轻,没吵醒骆知墨,实事确是如此,近些日子她比起开始怀孕时情况好了许多,也不怎么吐了,所以骆知墨晚上睡得挺塌实的。

就在顾晓晨的手轻轻转动门把准备推门而出时他却突然醒了,暗黄的灯光里,他一坐而起,看到站在门边的顾晓晨,轻声道,“小东西,要去哪里?”他刚醒,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暗哑。

“我去找吃的。”她记得张妈下午有放一些吃的到冰箱里,所以她打算自己去吃点再上来。

骆知墨伸手拿过遥控将头顶的大灯打开,动作利索掀开被子下床,从沙发上抓了件厚点的外套走到门边给她披上,“以后可不许黑灯瞎火的下床知道么,万一摔了怎么办?”

“哦。”

骆知墨牵了她的小手一步一个台阶往楼下走,她挺着个大肚子下楼挺不方便的,其实他早几个月就将楼下的两间书房改成了卧室,可她说住不习惯,所以只讨杯酒喝。”领导送骆知墨出来的时候打趣道,骆知墨微微一笑跟那领导说好,他的酒那肯定是少不了的。

坐在车上,顾晓晨看着手里的红本本突然就想起第一次被他带到这领证时的情景,那天太得大得不得了,她还拿着小红本本挡太阳来着,可是赚太小。

骆知墨见顾晓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坐在车里,心里自然明白她在想什么,他伸手摸了摸顾晓晨的头,好看的眉高高扬起,“小东西,下辈子我们还做夫妻,下辈子一定要早点认识你。”

“已经很早了好不好,再早点认识那就只能做邻居了。”她垂着头小声嘀咕道。

顾晓晨已经超预产期三天了,可是宝宝却仍赖在妈妈肚子里不急着出来,婶子和骆老爷子早一星期就搬来留园了,都在这节骨眼上了,生怕有任何闪失。

那天吃过人午饭,骆老爷子坐在沙发里看报纸,顾晓晨从茶几上拿了把水果刀准备削苹果吃,“爷爷,你要吃苹果吗?我削个给你。”

骆老爷子见顾晓晨拿着把明晃晃的刀在手里立刻扔了报纸将刀子给拿了过来,“丫头,说了多少次了,不许拿刀子,要吃苹果告诉爷爷,爷爷削给你吃。”

顾晓晨抿唇微微一笑,骆老爷子也太过谨慎了,一把水果刀而已,再说了又不是很锋利,哪会出什么事,只是他不知道,骆老爷子毕竟是过来人,虽说平时从不相信迷信什么的,但至从上次婶子看顾晓晨削水果,夺了她的刀说孕妇不能拿利器,至从那次过后,骆老爷便将这话牢牢记在了心里,后来看她拿把剪刀都夺了去,说剪刀也属利器。

顾晓晨对这事简直是哭笑不得,没有剪刀,她剪指甲总不能用牙齿咬吧,谁知骆老爷子下午出去了趟,回来的时候竟给她一只小小的指甲剪,这让顾晓晨心里既感动又觉得爷爷越来越有意思。

手里的水果刀被骆老爷子拿了过去,顾晓晨眼巴巴看着苹果很是想吃,可她总不能让骆老爷子给她削,只得伸手去拿桔子。

“丫头,桔子吃多了上火,要少吃,爷爷给你削苹果吃。”顾晓晨刚要说不用,他却抽了几张湿巾擦了下手,挑了颗最大的苹果拿在手里。

骆老爷子一辈子没做过这种事,年轻的时候没有苹果吃,后来去山东住过一段日子,苹果都是从树下一把揪下来,身上擦擦就吃,洗都不曾洗张口就吃,再后来,自己的官位越坐越大,忙且年纪慢慢大了,所以对硬的东西都不感兴趣,所以仔细想想,他这还是头一遭干剥苹果这事。

顾晓晨看着八十多岁的老人拿着把刀子往红红的苹果上削,骆老爷子不会转着圈儿削,倒像是小学生削铅笔,一下一下,顿时苹果皮飞得到处都是。

“嘿嘿,平时看你们弄这个倒挺容易的,没想到还挺不容易的。”骆老爷子看了看手里削得沆沆洼洼的苹果,脸上竟显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来,“丫头,爷爷削的苹果虽然丑是丑了点,但味道还是一样的,你别嫌弃啊。”

“不会不会。”顾晓晨本是想说爷爷削的也还不错,可是看着眼前那坑坑洼洼的苹果,仍她怎么努力还是没能说出不错那俩字。

“诺,吃吧,等了好久是不是?”骆老爷子将削好的苹果递给顾晓晨,顾晓晨微笑着接到手里咬了一口,苹果很甜,咬一口,果汁四溢。

婶子从厨房里出来看到满地的苹果皮,又看了看顾晓晨手里那个跟狗啃过的果子,忍着笑问,“丫头,爷爷给你削的?”

顾晓晨忙点头,“嗯,爷爷削了半天才削好的。”

婶子仔细将那苹果看了一眼,啧啧道,“知道的说是你爷爷给你削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爷爷给你啃的,原本一好好的大圆苹果,愣是被他给削得跟个核桃似的,丫头你也敢吃。”

骆老爷子对于婶子的话懒得理,轻轻哼了一声,看着婶子蹬在地上一块块去收拾那些苹果皮。

晚上的时候顾晓晨跟骆知墨提这事,骆知墨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小东西,你看爷爷多疼你,他都从未给我削过苹果吃。”

“那是因为你不喜欢吃苹果所以他才没给你削。”她扯了扯被子,准备睡觉了,明天早上得早点起,爷爷和婶子在这,她总不能像以前一样,由张妈把早餐送到床上吃。

才刚到九点,俩人相佣着睡了,睡到半夜的时候顾晓晨感觉到肚子一抽一抽的疼,她轻哼一声,慢慢转醒。

“晨晨,怎么啦?”骆知墨最近几晚都睡得特别警惕,她刚刚虽然哼的声音很轻,可他还是醒了。

顾晓晨迷迷瞪瞪打了个哈欠,眯着眼道,“知墨,好困。”

骆知墨以为她这是要换姿势了,忙小心翼翼护住她的肚子出声,“来,动动,动动就好了。”

顾晓晨轻轻动了下,换了个姿势,接着继续睡,可是越睡越觉得不对劲,她的肚子不还胀,还疼,一抽一抽的疼。

“知墨,知墨、、、、、、、、、”

“乖,我在,我在的呢,怎么了?”骆知墨压根都还没睡着,她一叫他,大掌立刻在她背上轻轻抚了两下,“小东西,怎么了?”

“我肚子胀,还疼,会不会是宝宝要出来了啊。”她小手紧紧拽着被子,背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骆知墨噌的一下从床上一跃而起,伸手开了灯,立刻打电、话叫司机,顾晓晨看他一脸慌乱的样子,忙安慰道,“知墨,别急,或许不是,没有疼得很厉害。”

这个时候骆知墨也不管是不是,一把抓了衣服便往身上套,接着又给顾晓晨穿好衣,接着又拔电、话给谷子,让他立刻叫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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