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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沐的话:接到通知,明天就要裸奔上架了,惨淡的数据,不知道上架以后会不会更让人伤心流泪。今天最后一天有机会发布免费章节,后面还有两章,当赠送给关心和喜欢这本书的朋友的。

三清的成长问题得到解决以后白藿心中原本最大的一块石头便已经落下,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出关以后的白藿便又恢复了往日的清闲生活当中。

所谓的清闲生活也就是睡觉、散步、发呆。

哦,除了睡觉、散步、发呆以外白藿还多了一项运动,打麻将。

一出关,原本的老搭子三清便被白藿抛在了一旁。开玩笑,小小年纪怎么能沉迷赌博呢!

新的麻将搭子是山上的一群成年人,可是成年人一共有五个,还多出来一个人呢。

开始的时候,被抛弃在一旁只能观战或者飞苍蝇的都是赤木,谁叫他比较笨,学的比较慢呢,可是到了后来,被诸人嫌弃的却变成了白藿。

为啥?

没赌注呗。杨柳身上随便一根树枝都是宝物,黄松一大堆的丹药也是好东西,水冰月可以帮着杨柳黄松浇树,赤木是最靠谱的劳动力。

可是白藿呢?

一穷二白不说,其他几人又不好意思让自家先生出卖劳动力,白藿输了什么都给不了,赢了却不断的收刮诸人的好东西,这样的牌搭子肯定没人喜欢。于是接下来众人修炼完毕便齐齐的在白藿面前人间蒸发了,人间蒸发以后的数人齐齐的聚在角落里面开局厮杀了起来,丝毫都没有因为抛弃可怜的先生而感觉到内疚。

不明真相的白藿只当众人都太忙只有自己无所事事,于是自怨自艾之下,便每天东晃西逛地瞎转悠。

“碰!”

“白板!”

“自摸,胡了”

这天无聊之下的白藿散步间走到了裙楼边的一个角落,突然几个熟悉的词,飘到了白藿的耳朵里面。

难道是几天没打麻将产生了幻觉?老娘我果然是沉迷了,这样不好,不好。一边心底下默默的念叨,白藿一边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只因为吐出这几个词的都是几声清脆的童音。

挖完耳朵以后,白藿又侧耳听去。

“元始哥哥,我这个七天的糖果都输完了。你能不能先借我点,我赢了以后马上还给你。”

“你不是这七天的糖果输完了,你下个七天、下下个七天、下下下个七天的糖果都已经输完了。昨天你还从我这里借了三天的糖果了,加上每三天翻一倍的利息你现在已经欠了我四天的糖果,前帐不清后账不借这是赌场上的规矩。晴子啊,不要怨我心狠,先生说过开赌场的不心狠手辣是不行的。”

站在裙楼前的白藿顿时觉得太阳穴上一阵阵的狂跳,这两个正在对话的童音可不就是元始和晴子。

什么糖果、什么利息、什么赌场、什么心狠手辣,这俩个小家伙在干什么?

心急之下,白藿急忙绕道裙楼里面,找到传出声音的房间,上前推开了关着的房门,一开门之下白藿顿时呆住了。

十三个小家伙都聚在这个不算大的房间里面。房间中间摆了两张桌子,桌子上摊着的分明就是麻将牌和一小堆一小堆的糖果,十三个小孩,八个围着桌子正在开台搓麻将,多出来的五个小孩,三个围在边上津津有味地看着。剩下的两个一个是元始,一个是晴子,元始坐在窗边的的椅子上,面前是一张长条形的台子,台子上面堆了好大的一堆糖果。

这,这是什么情况,白藿顿时觉得心乱如麻。

糖果、利息、赌场,白藿心中顿时明白了过来。

赌场?

三清显然是在这里摆麻将赌局了,老君和通天分开在两个台子上,显然便是做庄家的了。

糖果?

这个原本是白藿见昆仑上的孩子们可怜,不像后世的小孩有那么多零食,便让黄松炼药之余做的,结果显然这些小家伙们现在是拿糖果来当赌注了。

利息?

前面晴子说接下来几天的糖果都输完了,现在显然是在跟元始借赌注。

我都做了什么?

白藿心中不由万分的后悔,自己无聊之下想着打发时间弄出了麻将,在没有别人的情况下把三清拖了进来,现在出了山洞,自己想着三清有一堆小朋友作伴便也没有管着他们,可是谁知道,谁知道,三清他们小小年纪竟然已经开起了赌场。

天哪?三清以后要做的是圣人,可不是赌圣啊!

“你们在干什么!”又悔又怒的白藿对着房间里面的孩子们,怒喝了一声。

前面正全神贯注的孩子们显然没有注意到白藿进来,突然间全都被白藿尖锐的怒喝声吓到了,大惊之下不由的齐齐朝着白藿望了过来。

“见过先生。”发现是白藿以后众小连忙站了起来。

“我问你们,你们在干什么。”白藿又大声问了一遍。

“先生看不出来么?我们在打麻将啊。”其他几小从来没有见过白藿这么大声的说话,加上一脸不善的神情,都不敢开口,只有胆大包天的通天浑然不在乎的回了一句。

“废话!麻将我不认识么!”白藿听了通天的话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我是问谁教你们在这里打麻将的。”

“奇怪,教我们打麻将的不是先生么?其他人是我、大哥、二哥教的。”通天看着白藿心想,先生今天好生奇怪,怎么老是问莫名其妙的问题。

“我……你……”白藿被通天的话呛到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无语之中,白藿的目光在几个孩子身上来回地扫了几趟,心中百感交集。

眼前的一群小孩,有疑惑的、有木然的、有紧张的、有害怕的但是就是没有心虚的。显然他们的都不知道白藿为什么生气,更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不要说眼前的孩子,便是其他几个成年人,甚至包括洪荒中所有的其他生灵,这个时候有谁会认为赌是不对的呢?他们不是来自于后世的白藿,见多了因为赌博而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的悲剧。

出于对白藿的尊敬,既然是白藿教的东西山中的诸人很自然认为肯定是好东西。

麻将是白藿带来的,用麻将来赌也是她教的。可是白藿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们沉迷赌博的危害。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原本白藿也不认为消遣的打打麻将赌点小钱是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所以把麻将带到此间来以后白藿也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是眼下,当亲眼看到一群自己心中如珠如宝的孩子们聚在一个小小的只是藉着窗户透入的微光的房间面,深深的沉迷在了麻将当中的时候,白藿感觉到自己的心中多了一道伤口。

三清没有错,孩子们也没有错,甚至丢下孩子自己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的其他人也没有错。

错的只是白藿自己。她忘记了现在的洪荒,还是连是非观都没有明确的时代。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拳头大就是对,打不过的便是错。大人为了种族的扩大而生育孩子,生下孩子以后他们对孩子的希望只是强大的拳头、锋利的爪子。

他们并不在乎自己孩子的乖不乖性格好不好。

善是什么?恶是什么?

对自己族群有利的就是善!对自己族群不利的就是恶。杀人放火只要不损害族群的利益,只要天道不怪罪,对于洪荒的人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杀人放火都是如此,赌博又算的了什么呢。

昆仑的这些孩子们在洪荒中人看来都是最好的孩子,天资出众,修炼又刻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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