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往很是认真的说道:“你沒看见我手中拿了快豆腐么。”
杨銘恍然大悟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道:“难道你想噎死自己。”
西往很是决绝的摇了摇头:“不。我打算头撞豆腐。以表真心。”
杨銘这下用尽了力气。努力将自己的眼白露出更多的。翻白眼道:“那还是算了吧。浪费粮食。”
西往自知自己是以死相逼不成了。急忙换了种玩乐的表情道:“别介。这可是我在江南带來的豆腐。滑嫩无比。不用得多浪费啊。”
萧翎停下了举起石头砸结界的举动。眼瞧着那坉豆腐道:“江南來的。酸了吧。”
西往摇了摇头:“沒。我一路都放在冰水里保持新鲜。而且我日夜兼程。一天的时间就赶來了。”
杨銘见西往不再折腾了。自己也被这林子里的蚊子咬的满身的大包。
不论怎样。反正杨銘是不打算再呆在林子里。喂蚊子了:“那。既然如此。大家也饿了吧。我们先回去。做早饭。吃完再说。”
往当然同意。抬脚就走。
萧翎不乐意的大喝道:“好什么好。咩咩你这是引虎入室啊。”
杨銘对于萧翎的成语表示是第一次听见。不知道意思:“啥意思。”知杨銘者萧翎是也。萧翎立马反应过來杨銘有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是不能带他回家。”
杨銘叹了口气。盯着鼻子上的一颗大红包道:“可是。我困了啊。”
萧翎不同意:“这事儿。必须在这里解决。要不然”
西往一手端着豆腐。一手抱着青羊。语气委屈道:“萧大哥。我一路从蓬莱仙岛赶來。沒吃沒喝的。又累又乏。刚刚还为了救小羊羔。伤了些元神。你就这样对待小羊羔的救命恩人啊。”
萧翎一时无语:往看样子确实是救了杨銘。虽然不知道是从谁的手中救的。杨銘和自己也折腾了一夜了。也确实疲乏了。
杨銘心中也是焦急。对着萧翎就说到:“别说了。快去把我宝贝徒弟找到。一同回家。有什么事儿。以后再说。”这宝贝徒弟显然是指的优夙之。
萧翎无法只得点头:“走吧。”眼睛却一只在抱着杨銘的西往身上打转。
西往见着萧翎不放心的摸样。问杨銘道:“哎。小羊羔我这样抱着你舒不舒服啊。”
杨銘抬头看了眼萧翎。语气奇怪的说道:“马马虎虎吧。快走。”
西往故意说道:“哎。你放心我一定注意脚下。不会把你摔了的。”
“知道就好。”杨銘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一路走向官道。再也沒见到妖怪和有人跟踪的迹象。
优夙之在官道上等到了几人。说是许久未回家。担心家中的书籍。所以便拜别了几人。独自回那郊外别院去了。
西往抱着杨銘乘着街道上人还少。快速的回到了萧家门前。
萧翎站在门前。转头就想杨銘伸手道:“咩咩來。我们回家了。”
杨銘很是自然的跳到了萧翎的怀中。转头像是小孩儿一般对西往道:“哦。西往再见。”
西往沒想到萧翎会搞这么一招。杨銘自动的就从自己怀中跳出去了。
西往的另一只手。还拿着那豆腐。有些计较的看着杨銘:“恩。我”
杨銘对着西往微微一咧嘴:“我们先回去了。”萧翎踏着融化不久的雪水就朝着屋中里走。
“小羊羔”西往在后面喊了一声。
杨銘皱眉。转头裂嘴道:“你还有什么事儿么。”
西往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沒。我只是想说。你带着豆腐回去吧。”
“好啊。”杨銘当即就同意了下來。萧翎随手就接过那豆腐。却见着那豆腐表面被一层白气覆盖。丝毫不因为两人的传动而松垮。
西往微笑着看着萧翎将豆腐收下。对杨銘道:“那我。天黑后再來看你。”
杨銘心中觉着不妥。更感受着萧翎那一声的寒气:“啊。这样啊。不好吧。你家住的那么远。你”
西往说着话。转身就消失在两人的面前:“不远。不远。真不远。我先回去了。等天亮了。我再來。”
銘本想交代。让西往不要再來了。那知道西往已经走远不见了。
萧翎见西往走了。抱着杨銘转身入房。狠狠的关上了大门。将杨銘放在床边。静下心來:“我对夙之兄弟。还是不放心。”
杨銘动了动自己的四肢。突地感觉到有一丝的寒冷:“沒事儿的。他只是自己回自己的房子里而已。”
萧翎眼瞧着杨銘那青羊的摸样。顶着小角。朝着被子堆中拱去。
萧翎还是觉着有些不安:“我怕他再去找狐狸。又碰到些吃人的妖怪。”
杨銘动了动自己红彤彤的圆小尾巴:“放心吧。我徒弟可是成年人。再说。能成为我徒弟的家伙。一定不简单不是。你丫。有空担心我的两个徒弟。还不如担心担心我。说不定。我一不高兴就跟了那只魑魅魍魉。我看你怎么办。”语气带着半分玩笑。
哪知道。一向憨憨傻傻的萧翎却來了劲:“大不了。我也回去。找门亲事。娶个姑娘什么的”
杨銘当即转过身对着萧翎的面门就是一个蹄子月亮印记道:“你敢。”
萧翎捂着自己的额头中心的月亮印记。头疼无比:“好。好。好。我不敢。”
杨銘狠狠的盯了萧翎一眼。转身直接坐在了背着上面:“被那些家伙这么一通折腾。我的小命都去了半截了。”
萧翎瞧着那杨銘用光溜溜的肚子对着自己的摸样。脸颊发红:“咩咩。能变回人身么。”杨銘伸手就看了看自己的蹄子。也觉着很是不方便:“我试试。”
嘭的一声。一阵白光亮起烟霏雾绕。杨銘再次出现在床上。扣着自己的鼻子。一副习以为常的摸样。
倒是。萧翎大惊的指着萧翎的头顶道:“角。角沒了”。
杨銘立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那原本大的连进门都要弓背的犄角。真的消失不见了:“真的。沒了。难道是穷奇打的太用力。把我伤的太重。所以就延迟了发情期了。”这下。杨銘真是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