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带回去吧,”顿了下安以然从他怀里拱出来,抓着他衣服说:“沈祭梵,你请我吃大饼好不好?必胜客啊,热带风情的披萨,有很多水果那种。”
“水果可以买回去,烤过的味道变了,营养也流失了,有什么好吃的?”沈祭梵微微拧了眉低声道,安以然脸上的笑容没了,哼哼声儿说:“反正就是我想吃的东西你都看不上眼呗,你那么有意见干嘛总要先问我然后又自作主张?”
烦死了,安以然翻了下白眼儿,掀起小眼神儿望天,望不到,只能望到车顶。对手指,表示无奈。沈祭梵侧目看着她这不高兴的小模样,低笑出声,这小东西还真是,伸手轻轻捏捏她的脸,说:“好,今天就依你。”
听听好,爷说的是今天,只是今天。可安姑娘向来眼皮子浅,看的听的就只是面儿上那一层,压根儿不愿意多想别的。她看来他答应了就够了,反正眼下是高兴的。所以听他这么说,立马又抬起脸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沈祭梵,我还是很爱你的哦。”安以然抱着他胳膊撒欢,乐呵呵说。
沈祭梵难免多想了些,什么叫还是?这么说就刚才那茬儿她还准备不爱了?
车停在必胜客外面,魏峥进去了,照安以然的要求带了餐,然后才转进新华都后面的居民区。魏峥把人送到地儿就离开了,安以然挺高兴,沈祭梵要天天来她这多好啊?吃东西都不用她花钱,还会把她伺候得好好的,她完全过的就是女王般的生活嘛,多幸福啊。
进屋时候安以然抱着沈祭梵虎腰说:“沈祭梵,我觉得幸福死了,我真的好爱好爱你的,你呢你呢?你有没有更爱我一点点了?”
沈祭梵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垂眼回头看着贴在他腰际的小脑袋,伸手摸了她的脸,顺势把人拉直了身,说:“把鞋脱了吧,地板上午魏峥才拖了,干净的。”
安以然哼哼,不大高兴的把鞋子从脚上撂了,看吧看吧,又转移话题,明明就很喜欢她,干嘛从不说?说下又不会死人。
安以然犯脾气了,光着脚站在门口不进去,沈祭梵先进屋把屋里的灯开了,外带的东西全搁茶几上,因为客厅不大,连着阳台就比卧室大一点,所以客厅只放了茶几没有别的放东西的地儿。沈祭梵东西搁好,回头看她,小东西还气鼓鼓的站在门口呢。无奈,折回去立在她身边,出声问:“又怎么了?嗯?”
安以然撇撇嘴,抬眼直直的看着他,无声的控诉着。沈祭梵伸手拉她,安以然甩开他的手说:“沈祭梵,你站好,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认真的回答我。”
沈祭梵挑眉,示意她问。安以然舒展开眉头,抬眼望着他,态度很严肃,问:
“沈祭梵,你爱不爱我?”
沈祭梵眉峰微微堆叠,这问题很重要?抬手按了下眉间,放下的手轻轻搭在安以然肩头。安以然侧了下身,吸了口气,抿着唇望着他,顿了下退一步又说:
“那我换个问题问,如果我和你母亲都掉河里了,你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她话落的零点零零零(此处省略n个零)一秒的答案。安以然立马眉开眼笑起来,当即高兴的往他身上扑:“沈祭梵,我好爱你碍,你和我母亲掉水里,只能救一个我也会救你的。”
这是事实啊,因为她母亲在生她的时候难产死了,所以她并没有选择困难。
沈祭梵看她高兴,脸色的愉悦再度回来,兜着她进屋,坐进这屋子里唯一的奢侈品高仿名家沙发中,两人嵌进柔软的软垫,安以然跨坐在他腿上,抱着他脖子往他脸上亲。沈祭梵带着笑意看她,享受着她的亲吻。小东西的高兴是完全不掺含杂质的,高兴就是高兴,单纯得令人心动。
沈祭梵也亲她,在柔嫩的脸颊一下一下亲着,安以然推着他的脸说:
“沈祭梵,为什么你会救我?
你不要你母亲吗?
还是,其实你母亲死了?”
高兴过后接踵而来的就是困惑了,她掰着他俊毅得过分的脸颊继续说:“我在网上看过有专家是这么分析的,他说,如果一个男人在这个问题上选择的是母亲,那么他对女友的不够深,至少他心里最重要的人不是女友而是母亲。
但如果,这个男人选择的女友而不是母亲,那就说明这个男人很无情,为了一个女人连生养他的母亲都不救,也足以见得多冷血了,将来,这个男人同样会无情的抛弃女友。”
安以然特别认真的把这话说完,然后抬起小下巴看沈祭梵,下结论道:
“沈祭梵,专家说你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我爱,你说我要不要继续爱你?”
“小磨人精!”哪个专家说的?回头让沈家暗卫崩了他!
沈祭梵伸手在她脸上不客气的揉来揉去,大力的捏着她婴儿肥还挺严重的脸。安以然不高兴的嗷嗷乱叫,伸手拉开他的手怒瞪着脸吼他:
“沈祭梵,你别太过了,这是专家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你干嘛报复我呀?还是你被我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
沈祭梵脸色漆黑一片,伸手掌着她的腰一个翻身把人压下面:“杀人灭口?我倒是想,你个小磨人精,是太久没收拾你,什么混话都敢说了?嗯?”
安以然伸手推他,沈祭梵粗粝的掌已经贴上她柔嫩的肌肤了,单薄的布料三两下给撕裂开,露出身前整个被胸衣高高托起的柔软,沈祭梵当即俯身贴上去…和谐…烙下一记一记灼烫的热吻,一路往上在她锁骨上纠缠啃咬。
安以然被沈祭梵忽然而来的反应弄得有些懵,她刚做什么了?他性质怎么来得这么快?心里有些慌突突的,伸手抱着沈祭梵匍匐在她胸前的头,咂巴了下唇,打着商量性的语气说:“沈祭梵,难道你准备先奸后杀吗?”
沈祭梵微微愣了下,缓缓抬眼看她,安以然见他总算抬眼看她了,赶紧伸手指指大饼说:“那个,沈祭梵,我们先吃东西再继续好不好?有点饿碍。”
这小东西!沈祭梵胸口堵了口气,缓缓起身,起手顺带把她拉起来,小东西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沈祭梵刚才是真有些上火,可安以然压根儿就没放心上,瞧那一脸的笑意,像是有点怕他的样子吗?看来是真太惯着她了,越来越无法无天。
安以然笑眯眯的看着他,心里哼哼着:老流氓,我已经不怕你了,哼!
安以然自己扒开食物盒子,一次性卫生手套套手上,顿了下又抓着沈祭梵的手给套上一只,然后拿了块披萨咂巴咂巴的咬起来,跟没事儿人一样吃得倍儿香。
自己先解决一块,然后喝了大大一口椰奶,再拿一块,这次记得递给沈祭梵了,一手拿着一手接着往他跟前递:“呐,吃吧。不要吗?我喂你吧沈祭梵。”
安以然自己乐呵着,完全无视爷的黑炭脸,眼底一片笑意盈盈,大饼递他嘴边,说:“张口,啊……吃点嘛,吃了才有力气干活呀……”
呃,安以然脱口而出后立马咬了下舌头,呸呸,胡说八道什么呢?看着沈祭梵快速色变的瞳孔,姑娘立马小小声解释:“你别那么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完就笑眯眯的往他身边靠,披萨往他嘴巴送,一下一下蹭着他嘴皮。
沈祭梵实在见不得小东西这副得意小样儿,侧身直接把人给扑了,安以然惊叫一声,手中的披萨在空中划出了个优美的弧度飞了出去,最终残忍的砸在地上,饼面上的水果丁儿落了一地,安以然咿咿呀呀的叫着:
“沈祭梵,沈祭梵我还没吃东西,我好饿,你先别这样。不准再撕烂我的衣服,不准脱我的裤子,碍碍…老流氓,老混蛋,说了不准,你还没洗澡,你还没戴那个,不准进去,不干净我会生病的,沈祭梵不准进…”没声儿了,给疼的。
沈祭梵埋头咬着她的唇,火舌在她嘴里如龙卷风一般狂猛扫过,大力吸吮着她的唇舌,重型武器在她温暖窄室中狂抽猛捣,只弄得安以然连哼哼声儿都不剩。
完了后沈祭梵餍足的舔了下薄唇抱着她,等着她把气儿顺匀,然后在她恼火的怒目横瞪下拿着大饼往她嘴边递。什么叫风水轮流转,眼下也该爷乐呵一回了。
沈祭梵脸上挂着异常愉悦的笑意,看着她,温柔出声:“乖宝,来,张嘴,咬一口,嗯?口味还不错,不是很饿吗?不吃?吃吧,刚才消耗了那么多能量,不吃怎么成?晚上得饿,来,我的乖乖,吃完才有力气干活。”
“你还想来?”安以然抬眼吼他,声音都变调儿了,带着些许暧昧的味道。
沈祭梵笑着看她没说话,安以然飞着小眼神儿看他,张口咬上一大口,边嚼着边说:“沈祭梵,你迟早有一天会精尽人亡的,纵欲过度后果很严重。”
“嗯?乖宝,这是在担心将来的性福?”沈祭梵底笑出声,捏着她的脸道。
安以然斜飞着小眼神儿看他,沈祭梵当即发出爽朗的笑声,安以然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胸腔强有力弹动的频率。沈祭梵笑声渐落,压低着声音出声道: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快吃东西吧,嗯?”手顺势拨开她挡在前面的头发。
安以然吃好了后等着沈祭梵收拾出去扔垃圾,她自己在沙发上翻滚,她觉得这沙发比房间的床还舒服些,那床比沙发也宽不了多少,主要是沈祭梵压上她的时候不会再被床板儿磕疼,翻了几下爬起来,捡着衣服挡着身体往卫生间钻。
沈祭梵进门时她刚钻进去,沈祭梵侧身就敲门:“然然,上卫生间还是洗澡?”
“洗澡。”安以然已经开始放水了,沈祭梵拧着把手,却被她反锁了,微微拧眉,出声道:“乖宝,开门让我进去,我给你洗,你自己洗容易弄湿伤口。”
“不要你来,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弄湿伤口…”话还没完呢,脚上已经湿了。
沈祭梵久久没听到她的声音,手一转,反锁的门立马开了,也不知道爷是怎么做到的。沈祭梵走进雾气氤氲的卫生间,抬眼看她,小东西正表情忧伤的望着他。抿了下嘴,有些委屈,好大会儿才说:“沈祭梵,湿了。”
沈祭梵目光当下凉飕飕的,这小磨人精,就不听话,总把他的话当是在害她,话还没落就这样了,脚是长她身上,她自己洗能不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