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一家也到了堂上,李保忙上前笑道:“这灾年不这么做,如何能活得了。研细了只是为着多吃几口罢了。大当家只管放心,小人在路上时便已套过底细了,原是京城到台怀镇还愿的胡老太爷,路上才知道咱们这儿遭了灾的。”
“怪不得。”大当家当下释疑,便不客气的吩咐身边的人:“既是如此,拿下与兄弟们分了吧。争抢者家法处置。另外派人告诉阿娘,已经有米吃了,教她不要担心。等粥煮得了我会亲自送去。”
音落,便有几人应了出列去搬米。另有一人进得厅来,慌慌张张的禀告:“大当家,你看这个!”
那人手里抓着一张玉牌。
皇太极闻声凝神,以为是从前多尔衮和庄嫔的定情信物,看大小却又略大些,想不明白。
自然和多尔衮无关。那大当家接在手里仔细瞧玉牌的一面是有海棠花的,顿时面色一凝,却是笑道:“这是谁的玉牌?”
福临想,莫非他乡遇故知,竟是碰到了陈家的旧友,若是如此,当下便可使皇太极等人得到释放,是一件好事呢。但为着安全,不敢轻易开口。
大当家诱骗地笑了一笑:“忻州陈家原是我的旧识,你们若有联系,我自然会特别对待的。”
福临动了动脚,望望皇太极却又犹豫了。
大当家已瞧了出来。顿时七窍生烟,威喝道:“你们这些人分明是忻州陈家的,还敢骗我,来人,把他们押下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