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宇宙之神与人类的关系而论,可以断言,宇宙不可能对人类公开其“不可泄漏的天机”
。
即使公开了,无知的人类也不一定相信;即使相信。
狂妄人类就要复制宇宙了。
再说,地球人也没有这个“资质”
,人类无非是宇宙中的一堆“裸虫”
,是宇宙的“路人”
和“过客”
,生死有命;重要的是,造物主在塑造人类时留下了一个先天缺陷:人心不古。
现在看来这抑或造物主的一场实验?或者压根是一场游戏?还待进一步观测。
由此可以得出这样的推论:人类绝对不是宇宙的主人。
所谓的宇宙文明不过是宇宙的片段。
不是宇宙的全部和根本。
也许,宇宙压根就是不可知的。
地球人耒去匆匆无关宇宙大局,宇宙还是宇宙。
即使有朝一日地球毁灭,首先是太阳系坍塌,太阳力不从心了。
对于宇宙而言,这算多么大的一点事?
在宇宙中像太阳系这样的恒星系统数以万计。
所以,宇宙之神大可不必煞费苦心地去营造一个所谓地球人类的家园。
更讨巧的说法是,宇宙也许已经实验过了。
核心的问题是如何运用权力。
远古华夏文明中的圣人尧舜就是为此而来,他们为未来要出现的中央之国的中央权力如何运用,作出表率。
他们都活了百年以上。
嗣后的周文王周武王践行尧舜的权力观,周朝延存至800多年,这在历史上实属罕见。
据山海经描述,远古本就是神人杂居时代,牛头马面,马面人身诸类比比皆是。神要在地球上打造一人造家园,没有神助是不可想象的。神早就洞察人造家园能否成功,关键是权力的运用。凡有人的地方必有“江湖”,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尧舜就是天上派来立规矩的人。但是,人走茶凉,自那以后,人性中的私心又恢复原状,从此人类进入历史周期律,一场改造人性的“实验”宣告失败,将它说成是“游戏人生”或人生游戏也勉强够格。
人是这场游戏当仁不让的主角,惟有人,才能掏心掏肺地去演好这个“角色”。因为惟有人,才会有这样的心理。人耒自于天,受制于天;人神同源,人即神,不过还差一口气就能完成至神的跨越。但这一步往往又是难以逾越的,因为人心的设定。造物主在造人时就有先天缺陷。一切都是天造地设。
至于生命世界的其他生灵,说白了,他们都是人的铺垫,为人而生,为人而死。你只管给它们吃好,它们才不管是否能“鸡毛飞上天”。去挖空心思造什么“神五神六”的。惟有人,才自觉地在干“飞天”这档子吃力不讨好不讨巧的事,因为人来自天,人是神量身定做的东西,是有来历的;人类的潜意识与天相通,也就是与神相通。
老书塾介绍文天祥时一脸情何以堪。
道:文天祥一表人材呵,心灵美与容貌美高度相吻,是“老天爷”
给国人的一份“大礼”
。
老天爷通过文天祥这个活人给国人传递的信息是:文天祥是一位身心完美统一的人,是神一样的人。
完美意味着结束。
老书塾对文的面容赞不绝口,称他不是一个普通的“男模”
。
男模虽有颜值,但人生格调一般,充其量只是满足人们眼球审美欲的“迷高美”
的型男。
文天祥是状元及第出身,官至南宋宰相,满腹经论。
学富五车。
像文天祥这样内外俱秀的人是五千年中华文明的脸面,是古往今来英雄伟人的典型和亿万中华民众的代表。
五百年必有王者生。
文天祥的出现不是偶然的,是天地的召唤。
老书塾点赞不已,道:文天祥作为事实上已亡的宋国之相,被元人扣留,解往北方元地去与元朝谈和。
途中在同仁帮助下他在长江口岸镇江逃脱。
嗣后,又吃尽千辛万苦躲过元人防区,到了宋人控制的地盘通州。
回顾四十天的逃亡生涯。
他已经人如非人,潦到不堪。
随行的十二人也有一半离开。
可见生存状态不是一般的恶劣,正如他在事后整理此段遭遇所写的诗篇“指南录”
所言:“呜呼,生死昼夜事也。”
用大白话说,生存或死亡,分分秒秒都在发生的事。
文天祥到了生命朝不保夕的地步,仍然想的不是庆幸自已脱离虎口。而是迅即组织各种力量,投入抗元复宋的头等大事。不幸的是,在南方逃难的南宋小朝廷仍是权奸当道,他不得其志,逐组织抵抗力量抗击强大的入侵元军。俗话说。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文天祥再次被捕。
元人头头知道文天祥是汉人中的一座丰碑,一代伟人元朝始祖忽必烈对文天祥惺惺相惜,尊重他作为一国之相的伟大人格和他肩负的国格:头可断,国不可弃。元人邀请他出任元朝宰相,逐派了各种各样的说客,劝他归顺元朝。这些说客中有投降元朝的宋朝二臣,结果被文天祥骂得狗血喷头,他痛苦哽咽地对来者说:“国亡不能救,为人臣者死有余罪,岂可有二心事二主呢!”,说得来者灰溜溜地走了。
元人又派了已降宋的南宋小皇帝才九岁的赵显来监探视,企图利用文天祥对宋朝皇室的忠心,软化文天祥“生为宋朝人,死为宋朝鬼”的铁石心肠,达到让其归化之目的。文天祥看到天真烂漫的小皇帝,不禁鼻子一酸,滚烫的热泪汩汩涌出,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嘴里嗫嚅道:“圣驾请回,圣驾请回,”
文天祥当然知道,一个才九岁的皇子,在与世隔绝的高墙深院和各色人等的拥戴中过着百无聊懒的童年。他知道什么是宫廷的权力内斗和外族入侵啊?玩耍才是孩子的天性哪!如今,一个九岁的孩子也成了亡国之君,成了占领国的人质,这不是孩子的罪孽,是他周围大臣们的无能和不是,才造成今天的恶果,宋朝的灭亡与一个天真烂熳的孩子没有关系。
在黄金般的童年时代,放弃美好的梦,成为成人政治游戏的一个砝码,这是成人们的责任和罪过。
此刻的文天祥是有负罪感的,他恨自已不是一把好钢打成的利剑,在与入侵之敌面对面交手时,锋利无比地剌向敌人的心脏。儿皇帝赵显当然不知其所以然,他看趴在地上,老泪横流的文天祥,不知所云,呆了一会儿,赵显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