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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善恶之分(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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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与渥伦斯基因爱而走火入魔,这对“野鸳鸯”面对强大的世俗,碍于自尊,终于不得不拍落牙齿往自已肚里咽,忍痛告别他们玩得风声水起的社交界,到乡下庄园去过离群索居的生活.

时间是最好的清醒剂.寻爱无果,由爱生恨.安娜从一身心俱佳,上流社会垂青的富婆,一下跌落成它的弃儿,失去了家,失去了儿子,“穷”得只有可怜兮兮的一丝爱情.她疯狂地要渥伦斯基做到像她那样“无私”地爱她.后者难以在心灵上忍受没有个体心灵和人身自由的“爱”.安娜为了报复令她**和精神做出巨大自我牺牲的他,让她成为他永远之痛—她卧火车轨道自寻了.

渥伦斯基因风流的爱,为避免与卡里宁决头,两败俱伤,他已用枪自伤了一次,顾全了贵族的尊严.此次安娜与他了断,使他觉得心灵已死,自我放逐到军旅中,让战争结果他已无知觉的**生命.

上面记述的与本书有关的要点是,无论安娜还是渥伦斯基,甚至彼德堡上层社会,他们都承认人是有灵魂的.善良是灵魂的核心.安娜与渥伦斯基的人生结局是他俩接受灵魂拷问之果.

尽管现代科学对灵魂无以言对,不置可否,不予置评,似乎科学并不里睬信仰这码子事,科学不去拜信仰的码头.科学有科学的苦衷.但科学家是有信仰的.众所周知举世公认的科学界巨擎无一隐瞒他们对灵魂的信仰,承认他们是灵魂的信徒.

安娜自寻是她的灵魂最后阶段终于战胜了她的理性的自然结局.一般而言,理性是思维的逻辑,让人趋利避害;而灵魂则相反,灵魂叫人去至善.善则利益众生.

有看官不禁要问,就算你说得有点靠谱,试问:善又从哪里来?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你还真没说错.善是上苍赐予,天赐人至善本性.“人之初性本善”.这就是地球上所有宗教,不管是天主教.基督教,佛教等不约而同都以教人向善至善为宗旨,别无他途的原因.

讲了半个故事,绕大半个弯子,最后还是回到上帝,宇宙大神,创世主的命题上来.

人在至善过程中,也许个人会受点委曲,但最终会得到回报.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这是宇宙的因果律.宇宙**,为了让世人好懂易接受,宇宙规矩披上了人格化的外衣—上帝,宇宙大神是矣.

现代科学并不能反映,代表并动摇宇宙根本**,现代科学无非在某一层面贯穿了此**.比如:作用与反作用.

宇宙有自身的规律规矩,人类是破解不了的.人不过是宇宙大神的玩偶,适时出场“裸”演一翻,给历史的宇宙作一番涂脂抹粉而已.从宇宙大神的角度解读,人类不过是跳梁小丑.看看当今世界的乱象:恐怖与反恐,贫富悬殊,种族歧视,艾兹病,转基因,空天武器,滥用公权力,人类的自大和狂妄等,任何一件失误,都可将地球人类陷于灭顶之灾.

现在你知道人是个什么东西了吧.

一切都有预案.因为制订宇宙守则,主宰宇宙星系及星辰和地球万物命运的是创世主,是宇宙大神,不是某个人间“大鳄”或利益集团.这是人类的万幸.

在安娜?卡列尼娜一书中,与安娜和渥伦斯基平行的另一线索是一名叫列文的俄国贵族.其实此人才是笔者真正想要引述的内容.

列文何许人矣.

列文在托翁中是一名始袭的地产主,贵族,但他与一般贵族地主不同,他的眼睛朝下,观察到俄国19世纪的社会百态.

他是庄园主,按时下兴起的说法是剥削者,但这只是一种理论;

实际上他也是农夫,不遗余力参加每一项农业劳动,以便他经营农业,不致亏本.

赚钱是必需的.

只有赚了钱才能养活自已,才能付得出打工者和雇员的工资,才能从事一些他喜欢和关心的社会事业.

对社会大众都有益.

上苍赋予列文经营农业的“资本(他继承的田产),以及他本人不喜欢城市生活,心甘情愿做个乡巴佬的自身因素,使他认为农村是个广阔天地,人们可以在那里大有作为.

他从事和经营农业无非是顺从天意.

由此推断,人之所以被某种理论划分为阶级的人,是由能力和其它多种因素决定,用现在的说法叫“基因决定论”

.

人为地抹杀人的能力有大小,不足取.

列文与他雇佣的农工一样干活,他讨厌农工干活时出工不出力,声称谁偷懒耍滑要扣谁的工资.但对年老失去劳动力的老农工,他照付工资.他亲眼见到有钱人也有心向善的,穷人中也有不地道的.他对整天劳累仍然生活在贫困中的俄国农民寄予深深的同情,甚至愿意损出自已的土地,只要能改变农民的贫因处境.

列文一直在考虑俄国农民的出路,他忧心如焚地说:“我要活不下去了,假如我搞不清我是谁,我为何而活的话,我可真的活不直去了.”他将自已比作“一个有生命的小水泡,在无限的时间,无尽的空间和无限的物质中诞生出来,它只停留了一瞬间便消失了,那就是我.”

列文就是这样一个时刻在叩问自已:“我是谁?”“来自何处?”“有何作为”的19世纪俄国地主贵族阶级.按笔者之见,列文是地球上傍徨在有神论和无神论之间,不愿跟在现代科学后面人云亦云的思想者.科学看得见摸得着.但他相信在科学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叫灵魂的东西.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每到孤独沉静时,这个东西就会跑出来与你对话,这也就是国人常说的“良心发现”.列文实际是托翁这样的思想者的寄托罢了.

人是有思想的,思想产生物质.人是有灵魂的,灵魂让你至善.灵魂的拷问:“我来自何处?”“为何而来?”“去向哪里?”不是杞人忧天的疵语和梦呓,但凡人类的思想者都不会拒绝考虑.

上海大和会所.

小八喇子见对方态度拘谨,便侃兴大增,打开话匣子,精彩语句不断涌出:

“三木君,有道是即使地球明天爆炸,上海大和会所今天照样开门接访.你信不?”

三木点点头,表示默认,“自已怎么不知日人的秉性呢,笑话!太小看人了.”

小八喇子又说:“大和民族与中央之国的缘份一衣带水,血水相连,俗话说打断骨头连着筋.

你我两个日本人为了大和民族大东亚共荣的梦想,在异国土地上相会,依中国人的说法,这也是与脚下这块土地有不解之缘呀.

中国人历史悠久,一切都讲起承转合,来历,缘由,因缘际会,由大看小,,由小看大之类,他们的先人从远古洪荒一路艰辛走来,跌跌撞撞,遭外族统治,几度灭国……南宋的皇帝在内外逼迫下甚至被逼流落海外.

最近一次,十数万满人由一名寡妇率领入关,在北方和江南打遍汉人无敌手,建立清朝,统治中国三百年……清朝鼎盛时曾逼得汉人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

表面看汉人成不了大气了,但成就大清的中兴名臣还是那几个汉人呀!

什么曾国藩啦,李鸿章啦,左宗棠啦等几个大儒,以汉制汉,将汉人弄得服服帖帖.”

三木听了这番类似中国通的**,不禁对眼前这位新潮日本青年刮目相看,他心里道:此间的文化名不虚传,的确是个大酱缸啊,一不小心掉进去了,就甭想有洗清哪一天喽.三木稍一沉思,还是将闷在心里的事抽丝似地一点点往外拽:

“兄弟,我有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三木心里还是有点不靠谱.

“三木君,我们是同胞,外出是兄弟,阿拉比侬早一点拜迪个码头,上海滩的事阿拉呒末勿晓得格.”三木拍拍胸脯说.

“你知道几年前浙江海边,发生一次日本浪人由海上入侵一个大渔村,被当地军民一锅端的事件吗?”三木小心翼翼地选择词语,未恐得罪有关各方.

小八喇子开始没有回答,停了一会,出其不意地说:“那是一艘东北来的船,”

三木暗暗吃惊,心想,这厮怎会知道?三木心存戒心不再深谈此事了,话锋一转问道,“听说那儿集镇上有一所庙宇?”

小八喇子不紧不慢地说:“那些浪人去浙江海边冒犯,一个目的就是指向这所寺庙.”

三木又是一惊,心道:“这厮怎么都知道?这些都是绝密级的内容呀!”

小八喇子见三木一脸狐疑,暗自好笑,心道:“凭你这北海道的‘德性’,也想到上海来捞世界?阿拉对侬的底牌已经搞得小葱点豆腐一青二白了.”

至此,三木似乎对去浙江海边那神秘的寺庙去“探宝”

一事已有泄气之嫌,他思道,这原本属于天知地知我知,众生不知的事,现在竟然连上海滩名不见经传的一名外籍小八喇子都了如指掌,这里面还有什么花露水可怜香惜玉的呢?

三木正在迟疑之际,小八喇子一语道破他的心事,说:“一点不假的啦!”

他又道,“我们同是天下沦落人,我为何要骗你?

我怎能开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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