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微觉的失望,不禁暗骂:放也不放成一样的颜色,又是白的又是绿的。
刘果拿出那个锈了的小铜酒壶看着摇头。
我:“你不是说值五拾块钱哩,还摇啥头,一点都不知足。”
刚才那个玉猪把刘果打击的没了精神,他有气无力的说:“那是哄萧哥呢,人家看了都没人要。”
百事通接过酒壶看着说:“锈的太厉害了,说真的刘果你以后还是跟萧哥混算了,至少你现在和他还是个熟脸,萧哥路也宽,黑白两道都有人,跟着他应该不会错。
咱这多少贩子都是跟老萧有关系,去年我就听一个朋友说老萧接了个活,给一个外地人找几样东西,光是定钱就给了这个数,找到了再给这个数。”
说完伸出五根手指,我俩说了声五万。
百事通白了我俩一眼:“你俩太没见过世面了,说出来吓死你俩,五百万。”
我俩吸口凉气互看一眼同时说:“五百万,咋可能,纯粹是胡吹哩。”
百事通:“不信算了,听朋友说萧哥前几年收了一个玉盒,从来都不出手,后来就是这个外地人见了萧哥后,两人说了些啥也没人知道,反正就把钱付了,一百万呐兄弟,咱几辈子才能挣下,完了后又交待老萧了几件事,事成之后就是五、百、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