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点内伤地司闻开了房子的门,深深地看了申虚一眼,这才关门离开:“…………”
申虚显然功力足够深厚。
司闻觉得这家伙果真让人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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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听着隔音效果不怎么样的隔壁墙青年那微弱而享受的呻|吟声,慢慢入睡的司闻,做了个完整的春|梦。
在梦里他一遍遍地帮申虚穿衣服,然后迫不及待地撕了,狠狠地一次次占有小青年,让他总是懒洋洋又或者满布攻击性的脸庞染上情|欲的屈服之色。
何其有成就感,以及让人更想狠狠地要他。
凌晨时分,再次被吵醒的古狄鸣模糊地问:“今天又……怎么了?”
司闻两眼都带着黑眼眶,凝视湿了一块的床单:“我在梦里又一次次地干他。接近他之后…兴趣似乎更高了,我在想,要不要压了他干个够,做完可能就没兴趣了……”
“stop!”古狄鸣瞬间清醒,头都疼了,“猥|亵未成年这样的事你在梦里做了就……算了,你别真做。不说即刻会被剥夺军衔的后果,在牢里蹲十年,你受得了那种无聊?”
司闻:“监狱是个打群架的好地方~”
“……”古狄鸣瞬间被发小打败,转念一想,他违心地抹黑让司闻不正常的“未成年少女”:“你怎么知道那个‘她’没跟别人做过,她可能并不纯洁,天知道现在的青少年在学校里已经……”
司闻透过话筒传出的声音阴森森地:“我先弄死他们,他只能被我干。”
古狄鸣:“……”
等等,似乎哪里不对。
古狄鸣终于从第三人称挺多的语句中分辨出,他精神洁癖的蛇精病挚友说的是弄死对手都要干到“少女”……
古狄鸣想到了一个可能。
“你还不会是……”
“我知道怎么做了,晚安。嘟、嘟、嘟……”
“……”
发小的情商是不是……
古狄鸣突然想起那场司伯父跟司闻约定,决定司闻未来的演出,为什么作为钻石戏剧学院第一人的司闻会失败,最终放弃梦想从军去了。
假如司闻不能深入地理解爱情,他就必然不能演出那个明面大义实质纯爱的舞台剧里,战争时期男主人公先后对两个国家的女人不同的爱情。
对了,从小就对爱情嗤之以鼻的司闻,怎么可能演得出只有细微差别的爱意。知子莫若父,司伯父说是给个机会司闻争取,实际上从一开始就挖个坑让他跳,司闻从来就没有机会。
司家的公平,从来都是j□j的掩饰。
一夜无眠,古狄鸣早早起了床,自己驾车到了剧组,意外的发现有比他更早的人――申虚。
古狄鸣想起,申虚今天有两场戏,一场跟他对手,另一场跟周哲楷对手。
这天申虚身边没有放复习资料,反而手里捧着剧本,表情似乎在变换着。
古狄鸣走了过去,这才发现他似乎……一个人分饰几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