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有的是,你还恋着这一个,小心霍少将你从都城彻底革名!”
阔少之间轻佻地互相戏谑,丝毫不理会李师师的挣扎。
走廊上,一个一脸满足的阔少刚从包房里走出来。
攫住李师师小腿的阔少向他问起霍少的所在,对方却答霍少说没兴致,早早地走了。
李师师从包房虚掩的门缝中,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里面淫|靡的场景,无数对欢好的男男女女,毫无顾忌地体会着翻云覆雨的滋味。
“我靠!这妞儿,是我们的了!”
四人亢奋地异口同声,将李师师高举着进入最近的包房,毫不怜惜将她砸在大床之上。
一个头顶黄毛的男人用大掌恣意地抚摸着李师师白嫩的大腿,“嘶”地一声,毫不留情地将她的丝袜扯得破碎。
“啊!走开!别碰我!”
“哈,果然是个雏儿,这么敏感!乖,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
“要不是看在是个雏儿,早就给她一发‘深水炸弹’了,哈哈!”
绝望如同暗黑的潮水,一波又一波,拍打着李师师几乎崩溃的心岸。
睨着包房敞着的窗户,月亮很圆,皎洁的月光照得整个天空都发亮。这一刻,她突然怀念了老屋弄堂里的那一片天空,即使只跟现在所能看到的窗户一般大,这一刻,却是那般地怀念那“坐井观天”的日子。
倏尔,她猛然一挣扎,从两个男人身下“嗖”地逃离了。
男人以为她已经归顺,并未多做桎梏,待反应过来时,只见她已经站在窗口附近。
“爸、妈,我来陪你们了。正哲,再见,再也不见。”李师师呢喃着。
一袭黑衣,纵身跃下。快速坠落的那一瞬间,李师师心有不甘,怒喊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他生来含着金汤匙,只是在人群中看了她一眼,便能给她带来毁灭性的劫难!她刚刚摆脱了贫瘠,迈向美好,却又堕落到了另一个深渊,地狱的深渊!
包房里的男人吓破了胆,虽然平时玩赛车玩女人玩游艇,可是却没玩出过人命。
“烈焰”的幕后老板莫天阳闻讯赶了过来,冷静地安慰着几个大少爷:“没事,我已经派人去处理了。几位少爷不必惊慌,这件事,不会让霍少知道的。只不过是个歌女,不要紧。”
只不过是个歌女!
能够在都城大厦顶层开酒吧,坐镇幕后的莫天阳,自然是黑白两道通吃,一个歌女和一只蝼蚁无差,要摆平,只不过是几捆现金的事。
几日浮华,李师师终究还是回归成了低贱的歌女,如同一只任人碾死的蚂蚁,连尸体都不得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