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耽搁,火急火燎地开始办事。
一盏茶后!
小燕穿好衣服,端着脸盆出去了。
顾昭独自躺在床上,盯着系统面板,发现各项数值毫无变化。
试验完毕。
不符合系统条件的女子,即使同房也无法带来任何好处。
回想刚才那敷衍的服务,顾昭越想越心疼。
时间短也就罢了,连亲都不让亲。
小燕就像条死鱼一样躺着,毫无情趣可言。
亏了,亏大发了!
顾昭气愤地整理好衣物,快步离开怡红院,心中发誓再也不来这种地方。
摸着钱袋里所剩无几的铜钱,一股愧疚感涌上心头。
家中娘子为他付出那么多,他却在这里浪费银钱,实在不该。
他直奔布店,想给魏语儿做两身新衣。
小姑娘家家的,总是穿着打补丁的麻布衣服,他看着都心疼。
“这细棉布一尺三十文。”
布店老板扯开一匹白色的布料,手感柔软,比魏语儿身上的麻布不知好了多少。
三十文一尺!
顾昭心里盘算着,这钱要是买廉价的糜子,够一个人吃上七八天了。
但想到魏语儿穿上新衣的笑脸,他一咬牙,还是买了一匹。
一匹布是四丈,相当于四十尺,就是一千两百文。
如果再加上请裁缝制作的手工费,至少要花掉一两多银子。
走出布店,顾昭又去了米店和盐铺。
明朝初年,米价相对稳定,一石米约值三百文。
盐因官营,价格较高,一斤盐要二十文左右。
顾昭买了半石米和一斤盐,总共花了近两百文。
至此,卖药材的钱就全部花光了。
所有东西放进背篓,总共有近百斤。
幸亏顾昭现在拥有一个成年男子的体力,否则还真扛不回去。
夕阳西下时,顾昭背着沉甸甸的背篓回到蓝田村。
路上遇到几个村民,都好奇地盯着他那用粗布盖得严严实实的背篓。
“顾昭,买什么好东西了?”
村头的王老汉笑眯眯地问。
“就是些杂粮和破布。”
顾昭含糊应答,快步往家走。
财不露白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推开家门,魏语儿立刻从灶间跑出来,脸上写满担忧。
“夫君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不是说晚饭前就回吗?”
顾昭放下背篓,笑道:“去县城转了转,你看,我买了米、盐,还有这匹布,给你做新衣服的。”
当魏语儿看到那匹月白色的细棉布时,惊讶地捂住嘴。
“这…这得多少钱啊?太贵了吧!”
“一点都不贵,”顾昭轻轻握住她的手,“我的娘子,当然要穿最好的,我怎么能忍心让这么可爱的妹子总是穿着麻布呢?”
魏语儿的脸瞬间红透,心里甜得像蜜糖化开。
虽然觉得夫君太过破费,但这份心意让她感动不已。
“可是,夫君哪来的钱买这些?”她突然想起什么,担忧地问。
顾昭没有隐瞒,将上山采药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魏语儿听得眼睛发亮。
“夫君真厉害!”
看着妻子崇拜的眼神,顾昭心里却暗自叹息。
要不是去了怡红院,剩下的钱还能再买点肉。
现在只能将就吃白饭了。
不过比起从前吃杂粮的日子,现在能吃上白米饭,已经是很大的改善。
晚饭后,又到了就寝时间。
什么?下午才在怡红院释放过一次,晚上还有精力?
那当然有!
男人不能说不行!
接下来的两天,顾昭白天上山采药,晚上在家与魏语儿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