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罗梓的男人,就像这阳光下无所遁形的微尘。她找到了他,不仅找到了他这个人,还找到了他最脆弱、最不堪一击的命门。
游戏的性质,从这一刻起,改变了。
不再是受害者与施暴者之间简单的对立。而是猎手,发现了猎物巢穴的猎手,开始冷静地布置陷阱,计算着如何一击致命,或者……如何将猎物掌控在股掌之间,物尽其用。
她抬起手,看着自己修剪整齐、涂着暗红色蔻丹的指甲。在阳光下,那颜色像凝固的血。
“罗梓……”她低声念出这个名字,仿佛在品尝某种苦涩又带着奇异回甘的毒药。
“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以我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