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训着老二,门帘一挑,老大柳毅云进来了。
“今日府内发生了何事?我看好些下人脸上都带着伤?”
崔氏哼一声没说话,柳毅航忙将白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小贱种何时变得如此有胆了?以前母亲怎么骂他打他,他可是都不敢回嘴的?
对了母亲,今日他居然去了县学,然后又去了保亭县衙,好像去问院试报名之事,那傻子怎会对科举如此上心?”
崔氏一愣,但很快就面色如常了。
“愿意考随他,这种事我若阻拦,会在你父那里落下口实,莫说他考不过首场,就是过了县试,州试他也过不去,你们忘了州府提学是谁?”
崔氏此言一出,柳家兄弟脸上都露出了一丝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