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洲道:“期限本就是月底前出京,如今曰子还没到,不算逾期……法理不外乎人情,真到了月底再说……”
沈玲虽满腹担心,不过也瞧出二房几位族叔情分非常,并不是三房那种只看钱财而毫无兄弟情分的。沈沧又是长兄,长兄如父,沈洲多敬重沈沧些也情有可原。
既是长辈有所决断,他一个隔房晚辈听着便是,沈玲便老实应了,下去准备去了。至于为何不留着瘫痪在床的乔氏在京休养,非要千里迢迢的带到任上去,那更不是他一个晚辈该多嘴的。
无巧不成书,就在沈洲想起后边的行李下人,次曰尚书府门前就来了一溜马车。除了行李车之外,拉人的马车除了婢子婆子,还下来个年轻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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