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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无(2/2)

意思是不存在的。

说实话,成为一个修道的,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东西,有时候都会自我怀疑,看到的人,真的就是人吗?

而这对母女,我在五年后又见过一次,那时候我已经知道了她们是什么。我残忍地告诉她们真相,在惊愕中,母女俩灰飞烟灭。

当然,这都是五年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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