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言良一手舞着锅铲,一手搂着陆佳的腰。陆佳在言良的怀里,双手抓着炒瓢,香汗淋漓,妩媚的双眼中夹杂了些怨气看着言良。言良却十分专注的炒着菜,似乎锅中的菜肴美过了怀中的媳妇儿……
“老婆,看着锅。”
“呀,你别乱动。”
“我没动,是你自己在动。”
“你,你这个大坏蛋…大流氓…大色狼。”
“看着锅,老婆。”
今天的菜肴似乎是因为融进了陆佳的汗水,言良吃的特别香。陆佳粉着脸嚼着菜,不时的喝口碗里的汤,模样娇憨。吃完饭,言良在厨房洗着碗,陆佳习惯性的去冲澡。她从浴室中出来时,言良已经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了。陆佳习惯性的依在言良身上,今天的电视剧播的稍迟了些,但还是开始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言良、陆佳、闻仇、骆雯为了婚礼奔忙着,发喜帖、买喜糖、定酒店等等等。
闻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仰着脸对言良抱怨着:“我的娘,我再也不要结婚了。”骆雯正好踢门进来,正好听到这一句,板脸说道:“怎么着,死胖子,你以前是想着多结几次不成。”闻胖子连忙爬起来表忠心,消了他‘姑奶奶’的气。
陆佳和骆雯间的话题已经从言良和闻仇两人是否“搅”过基变成了两人谁上谁下的问题,两人都坚持说自己的老公一定在上面,陆佳说:“胖子该在下面,受的住压,而且言良有腹肌有劲儿。”骆雯说:“言良肯定拼不过闻仇,霸王硬上弓什么的闻仇最擅长。”两人口味越来越重了,陆佳重不过骆雯,自然结果是:言良在下面。陆佳不忍夫君受辱,回了一句:“言良最喜欢观音式了!”
好在言良闻仇不在,不然两人的墓碑上得写着:他们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被女友间的争论雷了个外焦里嫩,七孔流血而死。
还有一个星期,后天去接岳父岳母,大后天爸妈也会过来。家里只有两间卧房,看来要在家里打地铺了,不行就去定个宾馆吧。言良看着陆佳收拾着刚买回来的喜糖,心里算着日子,一切也算是有条不紊的在向前走,似乎没什么没什么可担心的。
新闻上的世界如同往常一样不平静,非洲的狂犬病发生了变异,已经蔓延到了欧洲,临国印度已经出现了类似病例。我国暂未发现类似病症患者,但相关部门已经如临大敌,全神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