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难为唐风了,在对方那阵形同疯狂的拼命追杀之中,居然抽手将遮羞布又扎上了,紧是紧了一些,有点勉强,好在终于还是扎上了,看起来比刚才英俊潇洒多了。
想起刚才在刀尖下打滚的险境,他确实也是有些后怕,怕归怕,偏偏不气死这个老魔头决不罢休,唐风指着自己的“裤子”问,“燕十八,你看我这裤子,是不是还能穿上一段时间?”
这句话将燕十八郎气得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难受得要命。
群雄忍不住失声大笑。
唐风实际已经累得够呛了,跟燕十八郎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偏偏他就是不放过燕十八郎,冲着他道,“你看,人家都说还可以,你怎么就不说话,你是聋了?哑了?死了?还是瞎了?”伸手向他摇了摇,“乖,爷爷在这里呢,看到没有?”
燕十八郎紧了紧手中的刀,他就疑惑了,“这家伙是真的不怕死?还是活过了头?”更不明白的是,刚才他都那么使劲了,一刀紧似一刀的,怎么就没有将他劈死?是他的刀不好使了,还是着了别人暗自已然内功尽失?
体察一下全身,又感到没有不对。
功力还在,只是消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