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父皇,太子殿下一直与芷璇关系平淡,怎会派人刺杀?而且太子一直宅心仁厚,皇上您是知道的啊。”太子妃晴缨忙站出来为太子说话。
“那为什么一路上刺杀的人都说是你?”皇上怒气未减。
“皇上,”白临宿站出来,“臣在雨湖边捡到一支令牌。”白临宿呈上一枚巴掌大的镀金令牌。
“你还有何话要说!”皇上认出这是太子的令牌,扔在太子面前,盛怒之下,竟吐出一点鲜血,“荷娜皇后为人如此宽厚善良,视芩妃、楣妃、筱妃等为亲姐妹,因此不曾有任何人不服气她这个皇后,可你!逆子!你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母后?芷璇是你的妹妹啊,难道有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恨她入骨?”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并未让任何人去行刺芷璇,至于这只令牌,儿臣的确不知怎么回事。”太子立刻叫冤。
“臣妾参见皇上。”蕊妃从门外进入御书房。
“免礼。”皇上强忍着怒气,“你来干什么?”
“臣妾听说皇上在追问太子刺杀芷璇一事。皇上可否听臣妾一言?”蕊妃瞟了眼太子。
上余怒未消。
“臣妾以为,这件事不一定是太子所为,而是有人存心嫁祸于太子殿下。”蕊妃微笑着看了眼太子,“若是太子所为,必然不可能让这些刺客报上自己的名号,是吗?”
“说的不错。”皇上思量再三,点点头。
“父皇,太子殿下一定是冤枉的。”晴缨哭着说。
“那这令牌又作何解释?这可是太子的随身令牌,别人怎可能拿到?”皇上问。
“这……臣妾愚昧,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蕊妃无奈的摇摇头。
“哼,逆子!来人,把太子押入天牢,听候发落,废除太子之位!”皇上立即下旨。
“父皇,父皇!您不能这样!您在母后的病榻前答应过,要好好对待儿臣的!”太子的声音渐行渐远。
“父皇,父皇开恩呐,太子的本性善良,别人不知道难道您还不知道吗?那可是您的儿子,可是您与荷娜皇后唯一的儿子!”晴缨见丈夫被押入天牢,立即慌了神、
“即使是儿子,他如今犯了如此大错,险些酿成大祸!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说完,拂袖就去了寒烟宫。
晴缨一听,晕了过去。
醒来时在幽轩宫躺着。
“太子妃,”芷璇和梦璇扶起晴缨,“要好好保养身体。”
“芷璇,你去求父皇,让他放过太子,你们知道的,绝对不可能是他。”晴缨哭着说。
“我们会去的,你放心,我一定尽力请求父皇放过太子。”芷璇安慰道,“好好休息,御医说这次险些动了胎气,还有两个月孩子就要出世了,太子妃要好好保重身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