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起歪理来一套一套的,舒暖懒得和他拌嘴,沉默着不说话。
萧寒知道她坐在这里不自在,坐了一会儿就带着他去休息了。
萧寒把她带到一个套房里,说:你可以先休息,等那边忙完了,我过来叫你。
舒暖拉着他衣服不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萧寒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吓到了?舒暖知道他说的是
她是他未婚妻的事,如实的点点头,担忧道:那以后怎么办?
萧寒笑着搂着她朝卧室里走去,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把你这未婚妻变成正妻啊!
我说的是正经话!
萧寒立即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道:我也是正经的。
舒暖看了他一会儿,抿着唇扭过头去。
萧寒在她身边坐下,宽慰道:不要多想了,一切有我,嗯?来,好好休息。
舒暖知道这个时候就是谈也谈不出个什么结果,更好她也累了,便躺下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萧寒走出去,碰到了在门口打电话的梁亦清,后者收了电话,看向萧寒,冷笑道:唯一的最爱,未婚妻,萧总可
真是会让人感动啊!
萧寒不以为然的笑笑,问:尊夫人?
梁亦清的脸有些沉,沉默着没有说话。
梁局和凌令夫人可真是鹣鲽情深。
梁亦清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一口吐出来,睨眼看向他,烟雾中他的俊颜捉摸不定,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
她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萧总是越来越会说话。
萧寒知道舒暖之前讨厌梁亦清,自然对也对他没说过什么好话,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愉悦了。真难为梁局还记得,
如果伤到了梁局,我代她道歉。
梁亦清哼了一声,我还没那么小气,和一个女人计较!
萧寒笑笑,看了他一会儿,说:梁局,吸烟有害健康。
梁局愣了愣,睨他一眼,说:多谢关心,我身体好得很。
萧寒耸耸肩,从他身边走过去,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身看向他,道:虽然公司有规定不得向外人透露员工的
信息,但是梁局如果真的有需要的话,我会斟酌斟酌的。
梁亦清良久沉默着,神色凝重像是沉浸在一种很深的思绪里,手指尖上的烟烧到手了,他才反应过来,看着那即将
熄灭的烟头,他弹指一挥,烟头便准确无误的落在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舒暖这一觉睡得舒服,可能是因为萧寒说的话对她的冲击太大了,她竟然梦到自己来到了教堂。
教堂里回荡着结婚进行曲,她沿着红毯一步步的朝前走去,光线太过强烈,他看不清那站在光线中的男子的脸,只
依稀看清他的身材颀长消瘦,她因为是迫切想要看清那男子的脸,走得很急,急乱间猜到了婚纱的裙摆,整个人不
受控制的倒了下去,她闭着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临,可是没有,相反的是一具温热的躯体挡住了她,她很熟悉的味道,正惊讶着抬头去看,却听有人喊道:你们不能结婚。
教堂里的人都被着突来的声音都震住了,她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抬头去看,只见那女人已经走到新郎的身
边,依旧是看不清楚脸,她听见新郎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是大哥哥!
舒暖纵使看不清新郎的容貌,但是他的声音她绝对不会认错,就是大哥哥。
舒暖心里一喜,正要喊着上前,却听那女人道:我来阻止你,你不能娶她,因为她已经不爱你了。
舒暖觉得她的声音很熟悉,正纳闷着,那女人却缓缓转过头来,那张脸竟然是自己的!!!
啊!
舒暖吓得猛地睁开了眼睛,盯着洁白的天花板迷瞪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在做梦!
她坐起来,只觉得身后出了一层冷汗,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她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个头绪来,又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便下床了。
看看时间,已经睡了两个小时了,她下床,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身体里那种恍惚犹惊的感觉才好些。
她四处打量着这个套房,洗漱用品一应俱全,鞋柜里放着几双鞋子,衣柜里挂着几件衣服,看样子像是经常有人住
似的,难道他那些夜不归宿的日子里就住在这里吗?他自己一人吗?舒暖不由得猜测起来,而且只要和萧寒有关
的,她又总会不由自主的往深处想,她觉得自己的疑心越来越重了,如果再这样疑神疑鬼下去,神经早晚得错乱,
她狠狠的摇头阻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无聊的转来转去,最后又坐回到了床上,拿起床头桌上的一本书翻看起来,是一本
哲学书,开始读起来晦涩难懂,耐着性子读下去,便会觉得很有意思,里面说的很多话都非常的有寓意。
萧寒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靠着床头静静的看着书,微微低着头,修长的脖子便曲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度,有几缕碎发随着耳边散落下来,越发的衬得肌肤莹白如玉,她看得认真出神,安静的神情里透着一股隐士的恬静。
萧寒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伸手将她抱在怀里,问:这么认真,都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舒暖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扭头看着他,笑问:结束了?
萧寒点点头,拿走她手里的书,扔到一边,趴在她肩膀,小孩子似的问:想我没有?
舒暖觉得好笑,但是心里却泛着甜意,我们才分开多久啊!
两小时二十三分钟了。
舒暖一愣,睨了他一眼,笑了。
要是让你们的员工知道他们的老板脑子整天想些什么,他们会把我大卸八块的。
萧寒冷着脸哼了一声:他们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