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在心里长长叹息一声,又沉默了一会,说:你不需要发这么毒的誓言,你只需要答应我,如果你食言的话,
就放我离开,我就相信你。
萧寒的眸子瞬间就沉了下去,幽深的眸底情绪汹涌,变幻莫测,情绪几番激荡,最终还是恢复了平静,他看着她,
目光幽深,似要看到她的心里去。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舒暖心里有些闷,有些烦躁,抿着嘴闷了一会儿,道:你别问这么多,就说你答不答应。
萧寒看着他,良久点点头,好,我答应你。如果我逼迫你,就放你走。
舒暖看着他的脸,心却怎么也喜悦不起来,莫名的往下沉,直沉得不见了踪影。
萧寒重又把她搂进怀里,轻轻的抚着她的头发,抚摸了一会儿,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微微的叹息一声。
舒暖觉得他这一生叹息太过沉重,忍不住抚上他的心口,问:萧寒,我心里有个疑问想问你。
萧寒嗯了一声,什么疑问?
舒暖正要开口说话,休息室里的门开了,项南出现在门口,看到里面的二人,又立即关上门退了出去。
进来。
项南进来,对着两人嘿嘿一笑,道:哥,暖姐,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舒暖的脸一红,笑笑,端起杯子喝茶掩饰自己的窘态。
什么事?
项南的神色有些微的变了变,看了一眼舒暖,朝萧寒走去,小声道:杜老爷子来了。
舒暖喝茶的动作一顿,睨眼看向项南,笑道:项少爷虽然叫我一声暖姐,可我怎么觉得项少爷和我这么见外
呢?
项南立即求助的看向萧寒,后者却一副无事人的模样,他的脸一垮,求人不如求己,又堆笑道:我怎么敢和您见
外,我是拿您当亲姐啊!我这么做,不、不还是为了暖姐着想,不想扰了暖姐的好心情吗?
怎地就扰了我的好心情呢?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吗?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你的确有些小心眼。
这是项南的心里话,但是打死他他也不敢说出来,他呵呵一笑:姐可真会说笑,您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呵呵。
是吗?可我怎么听见你心里在说我心眼小,爱计较呢?
项南的脸又是红又是白的,恁地他平时如何的能说会道,偏偏此刻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舒暖也只是和他开玩
笑,见他一副恨不得抓耳挠腮的模样,只觉得好笑,不过面上却很是矜持,抬手看了看修剪整齐的指甲,道:你
们还不出去啊,让人等急可不好。
项南像是得到了免死金牌一般,一张欲哭无泪的脸瞬间就阳光遍布了,我这就出去,不碍暖姐的眼了。说完,
人脚底抹油似的,人嗖的一下子就出去了。
萧寒笑笑道:你要是再不发话,我看老四都要哭出来了,估计能要抱着你的腿求饶了。
舒暖睨眼看了他一眼,你教出来的人,一个个就嘴上功夫好。
萧寒贼贼一笑:我的床上功夫也好。
舒暖的脸一红,抬手给了他一拳,骂道:流氓!
萧寒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亲:我去去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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