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的嘴角抽了一下,抬头看了文森一眼,正要开口说话,舒暖却先回答了。
"嗯。"
萧寒的嘴角又是一抽,有些诡异的看她一眼。
荆楚则大惊的喊出来,好像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暖暖!"
舒暖不明白荆楚为什么惊讶,他们刚才的确是在打水战啊!
文森眼睛里的笑意越发的深了,"瞧你们着疲惫的样子,看来这"水战"打的很激烈,也很开心喽?"
舒暖想起刚才的欢乐,抿嘴笑笑,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你们谁赢了?"
"我赢了。"
文森哈哈的笑起来,重重的拍着萧寒的肩膀,道:"兄弟啊,你也太丢男人的脸了吧?在水里竟然也被女人给压在下面!"说着,弯腰凑近萧寒的耳边,道:"我说,哥们,你不会是次次都被嫂子压在下面吧?"
萧寒的脸沉得滴水,"我没那么弱。"
萧寒和文森走在前面,荆楚拽着舒暖远远的跟在后面。
"暖暖,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真的?"
"就是,就是你和萧寒打水战的事情啊!"
舒暖点点头,"是真的啊,怎么了?"
荆楚的脸上呈现又是交惊喜又是难以置信的神情:"那你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舒暖刚才就觉得荆楚有些怪怪,这次她又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她不禁心生疑惑起来。
"是自愿的,怎么了?那帮孩子很可爱,和他们一起玩很高兴。"
荆楚愣住:"孩子?什么孩子?"
舒暖就把和孩子们打水战玩水球的事向荆楚说了一边,荆楚哭笑不得:"原来你说的打水战就是这啊?!"
舒暖不明白了,"不然还会是什么?"
荆楚呵呵笑了两声,"没什么,没什么。"
舒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而且在文森问她的时候,文森似乎也笑得有些诡异。
"荆楚,你是不是在瞒着我什么?"
荆楚经不住舒暖的磨蹭,只得叹了一声道:"我告诉你的话,你不要生气。"
舒暖急得不行:"到底什么事嘛?"
荆楚深呼吸一口,道:"你知道打野战是怎么一回事吗?"
舒暖愣了一下,然后脸红了,"你干嘛说这个?"
荆楚知道她是明白了,叹道:"其实文森说的那个打水战是从打野战延伸过来的,是指男女在水里做欢情之事。"
舒暖的脸瞬间就红得要滴血,想到自己刚才的回答,她觉得自己羞得可以直接钻进沙滩里了。
荆楚见她蹲下来,把头埋在手臂里,一副羞愤至极的模样,劝道:"不能怪你,你也不知道啊!"
舒暖闷闷的喊了一句,站起来,就跑了。
"你为什么不早早提醒我?"
荆楚追上去:"暖暖,你去哪里?暖暖。"
折回来的萧寒看着跑远的舒暖问:"怎么了?"
荆楚责怪的瞪了文森一眼,道:"暖暖好像知道了打水战的意思了。"
文森哈哈大笑了起来,惹来荆楚一记狠踹。
"你还笑,都是你!"
萧寒回到酒店的时候,舒暖已经把自己锁在了卧室里,他敲敲门:"开门。"
里面没有回应!
"暖暖,开门。"
回应他的首先是什么东西砸在门上的声音,然后是她的大喊:"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我不想见任何人。"
萧寒听出了她语气里的羞恼,笑了笑,说:"我不会笑你的。"
"你走开,都是你,都是因为你,讨厌!"
萧寒没有办法,自己找到钥匙,开门进去,看到她把自己整个都包裹在被褥里,不禁失声笑出来。
舒暖听到了,从被褥里钻出来,扔了一枕头过去,气道:"还说你不笑!"
萧寒举起双手:"好好,不笑不笑。"
舒暖郁闷至极,正没处解气呢,就把气全撒在了无辜的萧寒身上。
萧寒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任她撒气,等她累了,够了,才坐下来,搂着她哄道:"好了,不生气了,你说一个个堂堂的大学老师和一个流氓置什么气儿吗?太掉价了!"
萧寒说得义正言辞的,迎上舒暖的目光,愣了愣,道:"当然我说的流氓也包括我在内。"
舒暖抿抿嘴,依旧倔强道:"不管,总之,我不要见他们,丢死人了。"
"其实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丢人的,我们是成熟男女,随时随地都……"
一低头撞上舒暖的眼神,萧寒立即改口:"就算再忍耐不住,也不能像个野兽一般随时随地的发情,那是流氓禽兽才做的事情!"
"你就是流氓禽兽!"
萧寒举手发誓:"放心,没有你的同意,我绝对不做那流氓禽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