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托尼曾经说过,因为他是穿越者,所以他的灵魂强度是我们的数倍,虽然搞不懂这是什么见鬼逻辑,但既然我已经吸收了他的灵魂,那么我的灵魂强度就应该是普通人的数加一倍。
好赞!简直就是杀人于无形,以后看谁不顺眼就来一发好了。
我神清气爽地拣起了重剑。
妈的,好重,怕有五六十公斤吧,这娘们居然能提着它飞?本来我没想过要杀人灭口的,但现在我有点改变主意了,一头会飞的蛮牛实在太过危险。更重要的是她知道托尼的事情,谁知道哪些穿越者是不是组了个团,到时候万一有人跑来给托尼报仇,那就麻烦了。
“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呃,你太不了解我了,虽然我并不排斥打野战,但也要分时间和场合的好不好,而且……
对不起,我没有和死人上床的爱好。
重剑定格在半空中,我决定再给她五秒钟时间说服我,虽然我也不知道现在还能有什么理由让我放她一条活路。虽然长得更象母亲,但在xing格方面,我的确与老头子有更多相似之处,其中一条便是我们不会轻易做决定,但一旦做出,便绝不反悔。
其实我想给她十秒的,但这把该死的剑实在是太重了。
奇怪,为什么她漂亮的眼睛里看不到恐惧,反而是……淡淡的嘲讽?
“加兹瑞安!”她说。
“什么?”
我讶而失声,这是一个好理由,而且是我不能拒绝的理由。
这是我第二次听见这个古怪的名字,第一次是在两个多小时之前,那个莫名其妙的声音说了一串莫名其妙的话,又是什么位面规则又是什么多元宇宙jing华计划,还说我的代号是阿里曼,我的助手的代号则是加兹瑞安。
“我就是加兹瑞安。”她冷冷地重复并明确,“你的助手。”
我沉默了一会儿,“你喜欢薄荷味还是草莓味的饼干?”
她怔了一下,“草莓味,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我们要回雄狮堡去领两匹马,这将是一段漫长的旅程。”我说,“我请你吃饼干,作为回报,我希望你能给我讲个故事,最好是jing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