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想上学？”
“想。”
“为什么？”
“你害怕孤独。”
……
不！
不可能！
一定是那里出错了。有些问题连他都不知道答案，但眼前的人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
天哪！这人如果不是我的父亲，就是魔鬼。
汤臣是逃回房间里的，他问了至少数百个问题，几乎每个问题都是正中要害。汤臣在房间里抓狂了。
“不能急，好好想想，哪里出了错？到底哪里出了错了。”
汤臣当然不会相信一个十六年没见过的父亲，会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
钉子！
对，钉子。
一定是这个王八蛋出卖了他。
汤臣强按心头怒火，电话打了过去。
“哥，有……有啥事？”钉子又紧张起来。
哼！
一定是这小子。
不做亏心事，这小子紧张个什么劲？
汤臣极力掩饰心中的愤懑，平静地道：“还记得我们讨论一个问题吗？”
“啥？”钉子明显听出汤臣语气的不寻常，更加小心地问道，“啥问题？”
“你曾经问过我，假如给我一把枪，我最想杀的人是谁是吧？”
……
对方沉吟半晌，道：“有这么一回事？咋了？”
“现在我告诉你，我最想杀的人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