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澜生啊……”花霂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娘娘,这个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
——你、你说你叫什么?
——月澜啊。
——你确定……不是月澜生?
——切!我自己的名字我能搞错!
月澜的脸慢慢白了下来。
她突然就想起来在水牢的时候,他第一次失了淡定的绿眸。
原来……竟然是因为这样吗?
她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心口越发的难受,像是被堵了什么,死死地握着手里的书卷,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而她身旁的花霂,眸仁里的光越来越奇怪,她看着她,“娘娘,说起来那个凡人,奴婢倒是听说,蛇君时常去蛇君山后面的灵山,回来的时候模样很是奇怪……啊,娘娘你别多想,也许没什么,是奴婢多嘴了!”花霂惴惴不安地看着她。
月澜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她无力地抚着眉心,摆摆手:“花霂,你先下去吧,我想静一静。”
“……哦,好的。”
花霂看了她一眼,慢慢转身。
朝着殿外的方向而去,只是走到一半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一激灵,眸色清明下来。
她奇怪了看了一眼四周,摸了摸自己的头,晃了晃,回头看到月澜一副沉思的模样,恍惚地走出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