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已经没有了大声喊叫的力气,只能默默地流泪。
她很可怜。
可是,被赵岩和赵枫祸害过的家庭,又何尝不是呢?
很快,这里的事情就被报道了出去。
一时间,谩骂赵岩的声音更加厉害了。
也有一部分同情起赵岩的妻子。
有同情的,自然也就有骂的。
妻子是丈夫的贤内助,当丈夫走上错误的道路时,妻子有义务帮助丈夫修正过来,而且对孩子也有着教育的义务。
很显然的,在骂赵岩妻子的人眼中,赵岩的妻子无疑是没有任何作为的,而且可能知道丈夫和孩子做了些什么,却不管不顾,甚至还可能在背后唆使。
赵家,彻底完了。
离封海不远的省城云都的一栋房子里,一个中年人模样的男人一脸yin沉地看着电视,随即重重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神sè无比狰狞,低吼道:“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茶杯的碎片和些许茶液溅落一地。
他真的没有想到对付赵岩的人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如果没有之后赵杉的事,他完全可以借着赵枫还小的由头,把赵枫再安然地弄出来,好好安置,让赵枫过上很安稳,但注定会平淡一生的ri子。
但是现在,赵家整个名声都臭了。
他如果再想动些心思保住赵枫,就要想想自己会不会被百姓的唾沫淹死,同时还要防着某些人借此大作文章。
一个弄不好,他就得下台。
“永邦!你可得帮小岩和小枫还有小杉报仇啊!”
一个风韵犹存,眉宇间与赵岩有几分相似的妇人哭哭啼啼地对姬永邦哭诉。
这个人就是赵岩的姐姐,赵芬。
而那个男人,就是赵岩最大的后台,也就是赵岩的姐夫,省委副书记姬永邦。
“哭!”姬永邦沉声喝道:“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我让你jing告赵岩那个蠢货,让他低调点,让他收敛点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他现在这样,你也有责任!还有赵枫那小子,仗着你的宠爱,就无法无天了!建黑帮?卖毒品?赵杉也真不愧是继承了你们老赵家血脉的人,也真不愧你们家长子啊!真特么有出息啊!五千多万?他还真是一个颗好头脑啊!”
姬永邦笑了,笑容却是那么冷,那么不屑,气的。
赵芬虽然依旧在哭,却不敢再说话了。
很显然,这个家的一切,都是由姬永邦说了算的。
过了片刻,姬永邦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冷地道:“既然你们这么绝,那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说完,他拿起扔在沙发上的上衣就走了。
赵芬抬起头,看向姬永邦的背影,眼中有着丝丝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