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更夫愈加远去的身影,到底是哪里不对呢?心中有异样的感觉。却不知到底为何物。
“喂,又发什么呆呢,快走了!”幻空在一旁催促。
“哦,知道了!”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死心的回头又看了看。就在这时我隐约看到一双充满绿光的眼睛从更夫背后的箩筐探了出来,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充满死气……
眨了眨眼,一切又不见了,仿佛刚才的都只是只是幻觉。
“又是柳烟阁,一个客栈怎么起如此风尘之名。”幻空叹了叹气。“但从那些路人嘴中谈起的那个店家,应该不是个好惹的货sè,咱们还是小心为好。尤其是你然话锋一转。
“这关我什么事,”月觉得莫名其妙,
“像你个久居深山,懵懵懂懂的白痴小子,相貌还如此妖媚,千万可别被那风流的老板娘迷走才是。哈哈哈哈”幻空接下已经在月背上熟睡过去的母亲朝前走去。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除了夜我才不会跟别人走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又被他耍了,白痴。”我无奈的拍了拍月的肩膀,还真是个纯情的小子。虽然年长我两岁但却空白的如纸般,爱恨分明。不明变通。
褪去怨气的月从暴走的状态恢复过来后,很快的融入了我们,母亲待他们两个很好,犹如亲生孩子般嘘寒问暖,尽管关于夜的事一直是月心中的一道节,但他还是很听话的依照夜的期望和我们走出了他生活17年的地方,月说他会带着他与夜的记忆好好的活下去。
“今晚的月亮好亮啊,虽只有一半,但还是那般的美丽,”月抬头望了望天空,神情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