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开远想想却又摇头,说道:“也颇不像,我等至今未见毒发,何况那时本已制住武功最高的三堡主,却又赐药,那又毒我等作甚?!难道真如巫女所言,本就无意加害?”。
脑中已是混乱一片,倒宁可相信巫女用毒诡异,否则仅凭只言片语,便将自己一行,戏耍得如同孩童,更是颜面何在。
三人一时无语,铁石本就听得不甚明白,刚才也是一时兴起,急于复仇,此时一听到“毒”,回想当时右腿麻木、全身骨骼酸痒、胸口却阵阵刺痛,顿时不寒而栗,人也如霜打了一般。
王开远见铁石萎靡、林信谊彷徨,便说道:“好在巫女敌意不强,事到如今也想不出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大家稍安勿躁,我明天再去鬼楼探探巫女口风,再停留几天,看看白堡主能否赶到”,二人说,也只好如此了。
王开远出来后,突然想到神医之徒,或许能有所启发。
找到他后,问道:“陈先生能否讲讲拜师经过?”。
陈郎中迷惑,说道:“在下年少时只是乾香堂的一名伙计,因经常给田老先生跑腿,想必看我老实本分,让我做了随从,大约十年后,才收我为徒”。
王开远心道“他竟不知老人真名,”又问:“那想必对田老神医了解甚多”。
陈郎中回答:“说来惭愧,家师闲云野鹤一般独来独往,经常不在店中,偶尔抽空才来指点一下医术,定是嫌我愚笨,所以不喜”。
王开远再问:“神医可会武功?”。
陈郎中庄重道;“从未得见,但家师学究天人,胸怀乾坤,无所不能”。
王开远又问:“尊师经常来今田镇吗?”。
陈郎中奇道:“家师曾说,他当年立有誓言,终生不入苗境的”。
王开远大是困惑,心中闪念:“巫女知道此情,故弄虚玄,出言唬我”。
又问:“你听到过什么鬼楼、巫女之类的吗?”。
陈郎中想了想,说:“没听说过什么鬼楼,巫女便是金田镇的巫女吗?那个说得神乎其神的巫女?”。
王开远奇道:“是的,尊师提到过?”。
陈郎中点头,正sè道:“家师曾特别交代,此巫女惹不得!和巫女相关的事,我一概不得插手”。
王开远看出来了,此地的很多事都绝非简单。那巫女是当真的厉害,自己更加不可轻举妄动,当下谢过郎中后回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