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误会,宛宛终是坦露心中所想,“圣上要做主给你纳侧妃了吗?”
江子清明显一愣,偏着头,疑惑道:“你如何得知?”
宛宛哼了一声,“你是要等到圣上昭告天下之后才打算告诉我吗?”
江子清怔了半晌,喃喃道,“原来你是在为此事生气。”
宛宛不回话。
他忽而笑了起来,“夫人在吃醋。”
宛宛瞪着江子清,“这是原则问题。”
江子清双手撑在宛宛两侧,认真看着她,“圣上不过是随口说说,做不得数。即便他真要给我纳侧妃,我也会回绝的。”
“金口玉言,你还能抗旨不成,”宛宛闷闷道,“你命府里的管事买红布,还特意选上好的缎子做嫁衣,难道有假吗?”
江子清没想到宛宛居然能把这两件事联想在一起,解释道:“做嫁衣不是为了迎娶侧妃。”
“那你没事作什么嫁衣。”
“为了你。”
……
宛宛冷笑两声,“我都嫁进来了,还作什么嫁衣,这个谎一点也没有可信度。”
“那你也得信,”江子清慎重道,“我们之前的婚事只是为了应付熹亲王,就连洞房花烛夜也是你独守空房,我一直对你心有愧疚,想跟你像普通人家那般,再拜堂成亲一次,想着等事情皆置办妥当,再告诉你听,谁知你现下就胡思乱想吃起醋来。”
宛宛听着江子清的解释后,觉得可能确实是这么回事,顿时心中就舒坦许多,看江子清也没先前那么嫌弃。
“那圣上真要给你赐婚怎么办?”宛宛道。
“我就如实告知圣上,家里有头母老虎,我娶不得别人。”江子清逗趣道。
宛宛还真思虑了半晌,点头道:“到时你就这么说罢。”
“那我的名声岂不是坏了?”江子清故作后悔这个提议。
“坏了就坏了,你本来就是个瘸子。”
“此一时彼一时,”江子清道,“朝臣都知晓永安王腿疾已治愈,现下可是一等一的乘龙快婿,想攀亲的太多了。”
“你少往脸上贴金。”宛宛毫不留情的鄙夷。
“夫人此言差矣,我说的可是事实,”江子清煞有其事地道,“如我这般相貌堂堂,地位尊崇,闲着还能白拿俸禄的夫君,全天下可没几个。”
“那安岫算不算其中一个,”宛宛见他如此得瑟,不冷不热地讽刺道,“他好歹还有替人治病这门手艺,万一哪天无权无势还能混口饭吃,你有吗?”
江子清顿时噎住,好半晌才道,“我会画画,千金难求。”
宛宛嗤笑,“那是因为永安王的印。”
……
“季宛宛,我明日就去求圣上给安岫赐婚,”江子清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眼,“免得你红杏出墙。”
宛宛冷冷回道:“你还是先管好自己,求圣上别给你纳侧妃才是。”
江子清一时间接不上话,沉吟好一会儿,忽而笑道:“你越发牙尖嘴利了,从前都是我气你,如今倒是反过来了。”
这一点,宛宛也发现了,“难道你打完仗,伤了脑子,没以前灵光了?”
江子清闻言,眸子陡然沉下去,阴测测地道:“脑子可能是不够灵光,但身子却是越发勇猛了。”
说完,他就直接将衣服脱下,露出了还包着白纱布的胸膛。
宛宛顿生怯弱,“你脱衣服作什么……”
“洞房。”
“你不是说要重新拜堂。”
“等不及了。”
宛宛的脸上升起红晕,“你的伤还未完全好,还是不要。”
话未说完,江子清已然俯下头封住了她的唇。
一点一点撬开她的贝齿,与她唇舌交缠。
偃旗息鼓的*重又燃起,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宛宛只觉身子陡然一凉,衣物尽数被除去,取而代之的是他温热的手掌,肆无顾忌的在她身上游走。
宛宛整个人已然酥软无力,昏沉沉的,任他为所欲为,直至感觉他将自己的腿打开,她才稍稍抽回了一丝意识:“不要,会痛……”
现在说不要晚了,江子清的理智已然流走殆尽,唯有*在眸子里炽热的燃烧,等这一天,他实在压抑的太久。
再也按捺不住,他挺身而入。
撕裂的疼痛顿时蔓延全身,宛宛张嘴欲叫,却立即被江子清堵住。
“过一会就不痛了。”他蛊惑着,引诱她初尝禁果。
带着丝丝痛意的快感袭来,宛宛再也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地迎合他的冲动,任他的唇舌肆意侵占她的所有,带着她一波接着一波地攀至顶峰,领略那巫山*的欢愉。
天旋地转之下,唯有爱意清晰。
(紫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