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狐狸落座都要算计周遭真气流动,难怪师父说他是“金税阵里修成的九品”。
“这次新修甲字号,耗费如何?”
“大人特批五万两,下官亲自特盯办此事,每一笔支出都亲自审核,实际花费三万多两。”
周金龙上前邀功,还不忘踩贾捕头一脚,“若不是贾正义坚持要给犯人发薪,本还可省下三千两!”
“牲口犁田尚需添把草料。”
秦权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你说呢,周大人?”
周金龙见风使舵,恭道:“大人说得极是,下官也没有刻意为难!”
贾捕头听得直皱眉头。
“本座倒想听听——”
秦权指尖掠过牢柱上未干的金漆,“这三万两营造费几何?材料费多少?人工多少?”
金漆在他指腹凝成血珠状,滴落时竟在半空炸开成算盘虚影。
“这个……”
周金龙的汗珠砸在地砖上,瞬间被金丝吸成盐晶,“下官公务繁忙,这个记不太清,容下官去……拿营造册簿。”
他连给贾捕头使眼色。
秦权根本没给他机会,“听说腊月十八你做寿,在醉仙楼摆了二十八桌?”
周金龙汗流如浆,牙关打颤:“小人只……邀了几个熟识的,酒菜……都是最低标准。”
秦权并没在这种事上过多追究,“你记不清,那就让记得清的人来回本官问题。”
他目光瞥向角落中跪着的贾捕头,“贾正义,你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