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教授在一旁说:“关于我和这老太婆的恩怨,明拾啊……”
我打断他:“叫我大力。别蒙我。什么陈永兴,别编故事骂人。你们这些文化人,最坏了。”
柴教授一脸苦笑:“好。
大力,这其中的恩怨其实很简单。
我和郝华最后得知陈永兴的下落就是河南寄来的那封信。
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但是我俩并没有就此歇手,而是开始寻找当年的战友,查来查去,终于发现了一丝线索。
原来,我被送到大牢不久,我们师就出事了。
一部分人整天神志不清,疯疯癫癫,见人就咬,就好像得了狂犬病一样。
这些人从山里跑出来,差点咬上附近的村民。
这时候来了个女子,就是你们的老婆婆,她领着无数条蛇,不分青红皂白,把我的战友全咬死了。
不过,此人也受了重伤,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我诧异:“柴教授,不是我说你,你的战友都那样了,杀了也算是活该,难道任由他们出来乱咬人?”
柴教授说:“疯了的人也是人啊。她完全可以先把人制住,何必痛下杀手。何况,还有一部分战友没有丧失神智,全被她给杀了。”
柴教授说的激动。语声哽咽,双手颤抖。
老婆婆阴冷冷得说:“即使痛下杀手,我也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了。要是想办法把他们制住,我不一定死了多少次了。你的战友是人命,我就不是了?”
这俩人越说越不对付,很快就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