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修老师打小报告:「柳月和李恒。”
「柳月?她可是统计学1班班长,一些老师反应,她平时上
课很认真的,竟然也开小差?”
导员有些意外,她和黄昭仪是远方亲戚,她能在复旦落脚
当导员,还是走的对方关系。自然对柳月比较关注。
至于李恒,导员就更加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昭仪对李恒是什么心思,她这个中间人有多诸多猜测,一时也摸不准?
可要是柳月和季恒牵扯上了男女关系,那不是.?
刹那间,导员有些惜,觉得有必要把这事反应给昭仪知
道。
旁侧悠闲喝看茶的书记听到「季恒」之名,顿时拾起头,打岔问:「季恒?哪个李?哪个恒?」
思修老师不清楚书记为什么关注这个学生的名学,但还是
如实相告:「季唐皇帝的季,恒星的恒。」
书记放下茶杯,问:「他是怎么批评作家十二月的?」
「你们自己看。「说著,思修老师从口袋里掏出缴获的纸
条,递给书记。
接过纸条看完,书记露出无奈的笑容,想了想,起身往门
外走,「嘉晨,你跟我来一下。」
思修老师楞了楞,同导员面面相靓一阵后,来不及喝口
水,就跟著去了书记办公室。
门开,门关。
书记指著椅子说:「坐。」
两人都是管院的领导,都是老熟人,甚至思修老师都是书记一手提拨上来的。思修老师依言坐下就问:「怎么?这个叫李恒的有来头?」书记再次低头看眼纸条上的对话,稍后把它还给思修老
师,「你今天是不是在课堂上推荐了《文化苦旅》?「
思修老师没抵赖:「确实有这么回事。」
书记饶有意味地问:「当著李恒的面?夸赞这书?」
思修老师不傻,曾几何时见过书记这幅表情?顿时感觉里
边有猫腻,「是,真心实意夸了,这书确实值得他们去读。」
书记点了点头,「书是好书,我也有在课堂上推荐,但是,话到这,书记顿了顿,自光灼灼地直视思修老师的眼晴:
「但是,你可知道李恒是谁么?”
思修老师正了正身子,「他是谁?」
书记看她几秒,吐出一句话,「他呀,是庐山村26号楼主人。
「什么?「思修老师惊地,嗖地一声站了起来。
在复旦,尤其是在复旦当了点小官的,就没有不知道庐山
村26号小楼的故事。
也许不知其中内情,但绝对有所耳闻。
想年初,这事在学校高层闹得多大啊,有个几个老教授甚
至都摔书本了,但后面结果却是不了了之。
据说几个教授有被老校长一一喊进去谈话,进去时有多不
满,出来时就有多叹息。好事者传言,那些老教授面上的表情相当丰富。
过了会,思修老师忍不住问:「书记,这倒是怎么回事?
那季恒何德何能?不能靠家里….
书记摆手打断,「不是靠家里,这小家伙的档案清白明
晰,来自湘南乡下,父母如今都在农村务农。能住进26号小楼,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闻言,思修老师探究心被叼起来了,「你老就别卖关子了,他这个年纪,到底能有什么本事?」
书记指指她手里的纸条:「你再看看。”
思修老师不明所以,低头读一遍,然后又读一遍,临了还
是一脸蒙圈。
见状,书记语重心长地说:「我想,在中国,他是最有权
利和资格去骂作家十二月的。」思修老师脱口而出:「为什么?」
书记说:「因为他就是作家十二月本人呀。」「什么?什么本人?」
思修老师眼睛圆,呆滞问:「他、他就是作家士二月?」书记点点头:「就是他。」
没弄错,他还没20吧?「思修老师急乎乎问。
书记说:「不会有错的,老校长通过关系亲自认证过。」
惜了!傻眼了!震撼了!思修老师脑阔一时半会反应不过
来,直接死机。
许久许久,思修老师才打破沉寂,哑著噪子问:「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