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道荣本就受了重伤，再被咬这一下，直接就翻起了白眼。
吴献不管关道荣，而是沉声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把老赵替换的，是在衣铺，还是在他第一次下车的时候？”
如果是在衣铺。
那同样披着丧服的栾老师和徐凤兰也可能已经被替换！
老赵也没有了隐瞒的必要。
“是在下车的时候。”
“在你们眼里，他可能是被枪指着下去的。”
“但那只是为了应付你们的幻境罢了，我们哪里来的枪？”
“赵国胜看到的东西，只有他自己知道，我猜他应该也像我一样，害死了不少人，所以才一下车就下跪求饶，说全都是他的错……”
“他看起来好惨啊，好惨啊……”
“为了不让他继续这么惨下去，我扒了他的皮，穿在了我的身上，跟着你们一路走到了这里……”
祝大家五一快乐。
我则苦逼的在家里码字，呜呜呜，呜呜。
码字人没有假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