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说,“都是我不好,阿伯是为我和安素拉而被害的,我和安素拉一定在三天之内练出《沙城令》,早日替阿伯报仇,救出小兴宇。”
但可祯身上有着但家的血性,和但慷一样也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他反过來宽慰徐东,让徐东不要过于自责,
那一鼎锅钢水已经凝固,但还是有上百度的温度,但可祯不怕烫着自己,他抚摸着这一块有点像人形的钢坯,任巨大的悲痛冲涮着自己,
但家嫂在一旁痛嚎着,“阿公啊,阿公啊,……”
徐东和安素拉低下脸,他们不敢多看这痛彻心扉的情景,刚刚平复些的心境,又一次被极大的愤怒激得怒潮汹涌,
但可祯毕竟是汉子,他替妻子擦干眼泪,吩咐道,“快生火,用熔化我父亲的这块钢坯打制最好的但家枪,我要亲自把那些狗贼的胸肺刺穿……”
说着,他把那块钢坯扛起來,一步一步走到炼铁炉边,但家嫂早拉动铰链让鼎锅归位,但可祯将钢坯放进鼎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