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了!”
玄女目光一扫,简单的客套,她开始催促众人落地,又将酣睡的张学舟给拉扯了出来。
等到玄女用力戳了两指,张学舟才迷迷糊糊清醒了回来。
“这么快就到了?”
张学舟晃晃头,醉桃的沉醉感还有些上脑。
避毒决没将醉意划定成毒素,他也不能免俗,该醉倒还是会醉倒。
“东土来的好朋友?”
张学舟朝着摩诃菩提寺方向一扫时,负责牵引的银顶主持一个激灵看向了这个身穿富贵覆盖金色面具的神人。
面具的覆盖让张学舟面貌难辨,但张学舟的声音让他这辈子都没忘记,毕竟带着一群大妖冲击摩诃菩提寺的事情在他人生中不多。
“湿公佛子的好朋友?”
见到张学舟没回应,银顶主持又忐忑问了一声。
等到目光同样冷冷一扫,他顿时将一腔套熟热情欢迎的话全部收了回去。
张学舟显然不可能做出回应,他在其他场合可以是湿公佛子的好朋友,但只要他顶着昆仑圣子这身皮,他就没有湿公佛子这个朋友了。
做坏事需要一个身份,做正常人则需要另一个身份,他在这一点上还是分得很清楚,也免了自己将来惹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