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爵显然没那么好应付,他干脆一脚踩了刹车,把车停了,转过身,锐利的目光怔忪看向她,铁一样硬邦邦的手迅猛抓起了她的手腕,“老子耳朵好使着呢!”
“怎么停下来了?”苏炔挣扎,始终不去看他,“开车。”
严爵不动,眯起了眼,嘴角有些阴测测地扬了起来,“iguess……听到有趣的事了。”
苏炔一凛,脸色微变,真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么多年都守过来了,怎么在这个关口掉了链子胡言乱语?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装毛装!老子最讨厌你这种女人了,和你说话真麻烦!寒渊他妈是怎么回事?照片又是怎么回事?他们和你离开有关联?”
“没有。”苏炔扭头看窗外。
严爵一把攫住她的脸,强迫她转回来,“你好像还说什么抛下家人不顾?那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