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炔,刚才秦子俊打电话给我,说他公司最近有点麻烦事,想拍一块地,投资方的合约都签了,地却因为政府换了领导班子,竞拍一再受到阻挠。刚好寒的松华国际是这次拍卖的推荐方,他说本来是让你来和我说约寒出来吃个饭,可是你好像很不愿意求我们帮忙似的,一拖再拖,他没办法,说不动你,只好直接来找我了。”
“姐,我昨晚给你打了电话,不过……”
苏听婵有些激动,抢着打断她的话,“阿炔!不是我说你,这些小事上你总别扭什么呀?你和我之间难道还存在帮忙求人的事吗?寒他是我老公,是你姐夫,子俊要帮忙,你早该和我说的呀,都是自家人,帮忙是应该的嘛。这可真是你的不对了,丈夫公司有难,你怎么能在这时候让他孤注一掷呢?何况我当年手术欠他那么大人情。”
苏炔揉着头痛的脑袋,说不出话来。
“其实,不用请吃饭,不过秦子俊有他的原则,他那么有诚意,那我还是按他的规矩来。总之呢,你哄哄人家,认个错,然后和他一起出来,我叫上寒,咱们四个人一起吃个饭。”
“什么时候?”苏炔知道吃饭是躲不过了,但还是心存一丝侥幸,能拖一日是一日。
“秦子俊好像很急的样子,我待会儿就和去和寒说这件事儿啊,总之尽快啦。”
苏炔闭上眼睛,木讷地应了一声,“哦。”
“别哦了,赶紧的,回头好好和秦子俊谈谈,比让他误会你啊,你们才和好没多久。”
“哦。”
挂了电话,苏炔趴在办公桌上,脸贴着冷冰冰的桌面,瞬时间全身力气被抽空,无心看文件,只是发愣发呆。
就在这种周而复始的绝望的煎熬中,那一天,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