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的声音,冷冷的,脆脆的,没有一丝余赘动作的。
就像她。
男人身形未动。
薄唇边角是懒散的,难以称之为笑容的弧度,凝视着窗外远处黛青色山貌的双眸,一如天上的星子,隔着数万亿光年的绝望的距离,依旧淡定而深刻地亮着。
阿炔,是不是很为难?揪心又痛苦?凄楚又无助?此刻,你一定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但其实,事情比你想的简单一万倍,只要你肯开金口,那块地就是秦子俊的了。你的一句话就能替你一无是处的老公谋到一块价值上亿的地,挺划算的吧?真真也算一字千金了呢。
啊。忘了告诉你,这次的事与我无关,纯属巧合。只怪你太紧张,紧张得……都有点神经兮兮了。
不听话不乖顺不可爱的倔小孩。
我是该笑话你?还是该可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