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只是个年轻的没有任何经验的女子,特别是在情爱方面。
而面对着这个至少比他大了一轮的千帆过尽的成熟男人,她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平衡点的距离。
今晚的黑狼似乎并不着急,他将她擒在怀里,双眸锁定她的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阿歌宁愿他一上来就暴风骤雨般的对她,完了就走人。
但是,他一定是洞穿了她的心思,所以他没有。
她咬紧了所有的牙关,试图抵抗着他的侵袭,甚至是有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真是个倔强的小丫头!”黑狼叹了一声:“多大了?”
阿歌自然是不肯说。
黑狼捻着她的发丝:“不说?”
这话威胁力极强,她似乎一不让他满意,下一刻,就会被他占领整个城池。
“二十二岁。”她只好说,但声音已经是破碎了。
“真年轻……”黑狼叹了一声,然后他主动的说道:“我三十六了!”
他大她十四岁,也就是他十四岁,她才出生。
当他成年十八岁入伍时,她才四岁,还是个小小的黄毛丫头呢!
黑狼把玩着,然后忽然问道:“按辈分叫的话,你要叫我什么?”
“黑狼叔叔……”阿歌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他好意思吗?他大她十四岁还这样玩她!
黑狼却是低声一笑:“好听,以后就叫我黑狼叔叔……”
阿歌在心里叫他混蛋乌龟王八蛋!
“来,叫多几声来听听……”黑狼今晚难得好心的哄着她。
阿歌不知道怎么就受了蛊惑,她于是叫着他:“黑狼叔叔……黑狼叔叔……啊……”
没有叫到了几声时,她就感觉到了一种刺痛,正在蔓延开来。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居然是趁她分神的时候,这样要了她……
他不是在玩她吗?为什么会分散她的精力?为什么这样对她?
而且,她不明白的是,昨晚不就被他夺了去,可是再做的时候,怎么还会痛呢!
她的所有不明白,似乎全写在了脸上。
一张年轻的俏脸,皱成了一团。
黑狼一手轻捻她,让她放松,然后才一一的给她解答。
“小歌儿,我怎么可能在你无意识的时候要你呢!”他轻哼了一声,得意的说道。
所以,这小丫头哪里是他的对手!
他就是要她真真切切的记住,他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阿歌不明白,昨晚虽然恍惚,但是她也有些感觉,是有人在为她解药啊!
黑狼凝视着她的小脸:“为你解药的是这个……”
他举起了手指……
阿歌羞得马上别过了头去,他却是用手指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然后流氓味儿十中的说道:“我昨晚可没有戳破你的纯洁……”
不过,他马上道:“你一定是训练的时候没有刻苦,否则那么高的强度,你怎么还会有那层象征纯洁的膜?”
阿歌恼羞成怒:“我早就没有了,我做手术弄的,行不行?”
这个男人总是千方百计的羞辱她,就连第一次也要这么详细。
黑狼哈哈大笑:“我是不是该很荣幸?”
“不要脸!”阿歌别开了脸去。
这两个月来,他总是把玩着她,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占有,但是这一刻,她还是觉得悲凉。
她真真正正的被他占有,从里到外,无一不是他的烙印了。
黑狼在她不能承受晕了过去后,将她抱在怀中,玩着她的头发,低声道:“倒是要看看,能将玩多久?”
他凝视着她年轻的身体,这就像是无上的彩虹般美丽。
他是男人,而且是一个正当壮年的成熟男人,对女人的需要虽然不像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但是,无可否认,阿歌还是很吸引他。
所以,他不控制自己的渴望,将她铺平,然后继续攻城掠池……
。
半夜醒来,贝小米发现自己很渴,于是去楼下倒水喝。
她喝了一杯水,然后站在了窗户旁,想念着邵年锦。
她终于能够明白,细水长流的爱情,原来是这样的迷人。
她见客厅的茶几上有笔有纸,反正是睡不着,她于是去拿笔来写字。
其实小时候,她比江晓溪练字更有定性,只是八岁之后,她不再练字,反而是练习刀法枪法。
现在提笔写字,却是觉得有几分诡异。
不过,她还是在雪白的纸张上写下了三个字:邵年锦!
她看着这三个字,放下了笔,仿佛是能看到他就在自己的身边一样。
之后,她回房间去睡觉。
邵年鸿在她下楼和回房,都是在窗户边看着她的,他看着她写下的那三个字,点燃了一支雪茄。
她的心中,现在全是弟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