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事,她刚刚居然那么理直气壮得跟自己没有上床
言止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情思考,手指往外用力一甩,把那张病历从车窗外丢了出去。
心情简直是糟透了。车窗上倒映出那他暗沉冰冷的那张脸,再也无法掩饰他此刻的情绪,他很生气,心中有一团郁气压在胸上,随意一碰,就是无法愈合的伤。
“那鸢尾姐”
“我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是”
“那言少,那接下来,要去总理府见左茵姐么”薛逸想着这几天言止跟左茵关系走得近,或许左茵能帮让他的心情好一些。
言止对薛逸的逻辑很是不满意,闷声:“不去。”
“那”
“回公司,把那大单子的策划给做出来,让整个公司都留下来加班”
“是,言少”
这又是要通过高压的工作节奏来缓解心里痛苦的过程
薛逸无奈地一声叹,只不过因为一个鸢尾,整个公司又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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