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止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疼,他从容地把手抽出来,冷冷的,面无表情。
“哥,你的手还好吧。”朱泊宁皱起了眉头,关心言止。
言止没有话。
鸢尾回头对朱泊宁:“你自己都被他打成那样了,你还去关心他?他……他是活该!”
言止用另一只手,轻轻推开鸢尾到一边,冷冷地走到朱泊宁面前。
朱泊宁没有闪躲,也用着复杂而冰冷的眼神应付着言止。
鸢尾在一旁都觉得有些害怕,气场太过强大,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在打什么哑谜。
兄弟两堆积了七年的矛盾,好像终于要在此刻,爆发了……
“四年了,你难道还没有放下吗?”
“四年了,那你难道有放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