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听了不觉一愣,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齐国远:“怎么回事?”
齐国远苦笑着:“奶奶,县官不如现管上次车鼎那子,在会所里庆祝出院,喝高了,硬要上一个女招待人家是规矩人,不卖的,你我能不拦着么结果那子,上的就是良家我手下的保安一气之下,把人给抬出去,丢到车上去了这不,梁子也结下了,最近河东分局的人,有事没事就去扫荡一圈虽然没搞出啥事情来吧,但是挺恶心人的”
杨帆听了没有直接表态,而是那眼神看着朱子扬,看的朱子扬一阵不好意思的举手投降:“好了,别生气,我不是有心算计你我也找过人帮忙,可是省城的水太深了,找的人又不愿意得罪车鼎打了几个电话过去,不疼不痒的,那子还没完没了”
杨帆这才哼了一声:“车鼎是吧?吧,这次想打断他那条腿?”能这么话,自然是看在齐国远帮着解决了大问题的面子上了
朱子扬一听来了精神,眼前一亮便阴森森的笑着:“上次的事情,是你干的?那子满大街的找凶手,结果屁都没找到,原来案犯是你啊”
朱子扬的是上次车鼎被人打断腿的事情,这才好的出院没多久,走路还要靠拐杖的一直微笑的齐国远顿时脸色就变了,省城这个底盘上,谁能打了车鼎还让人查不出来的?
杨帆看看四周无人,这才笑着解释:“他自找的,调戏我女朋友,结果让军队的特种兵给收拾了我其实也没做啥,就是让逍遥分局出警的时候,警车路上熄火了十分钟”
齐国远的脸色又变了变,能调动当兵的,就已经够生猛的,现在还能指挥警察,难怪朱子扬之前大大咧咧的,事情交给杨帆来处理,保证ok
朱子扬皱了皱眉头:“算了吧,再打断他的腿,他爹肯定要疯了再,这个事情很明显啊,不好遮掩啊”
杨帆撇了撇嘴巴:“怕个鸟啊,这子仇家那么多,他那德性得罪的人海了去了我,上次他那腿好全没啊?咱可不干往人伤口上撒盐的事情啊”
齐国远走靠上来,低声苦笑:“还是朱大少的对,我是生意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杨帆想了想:“那好吧,我让我姐给刘局长打个电话吧,你那个叫啥会所来着?”
提到会所,朱子扬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拍拍屁股:“走,我带你去,正好帮我看看,老齐找来的几个车模怎么样周末有个车展,我正惦记着这个事情呢”
齐国远的开的会所,名叫徽商会所实际上就是一个做生意的人累的时候休闲的所在,同时也是个谈事情的幽静场所会所采取的是会员制,里头提供的服务也不错车鼎那家伙,就是一个会员带来的,没想到搞出这些麻烦来
到了地方,杨帆不觉有点尿急,问了洗手间的位置后冲了过去,解决问题后溜达出来,没曾想在拐角处和人撞一起去了
“马勒戈壁的,你子去奔丧啊!”
被撞的人开口就骂,杨帆心中一阵恼火,心是你走的急撞的我,怎么倒骂起我来了等看清楚对面那个家伙,拄着一根拐杖之后,杨帆不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来
“都一条腿走路了,你还这么嚣张?”杨帆冷冷的看着车鼎,声音如同从地狱里冒出来的一样冷
“我……”车鼎看清楚对面站的是杨帆后,不自觉的嘴巴闭上了上一次被打,车鼎也怀疑动手的是杨帆的人,苦于没有证据,拿人家没办法跟他老子了杨帆后,没曾想第二天车长年让田副省长一个电话给叫去了,一通不轻不重的敲打,回到家里整整黑了三天脸
现在两人又撞见了,当真是冤家路窄啊!
这时候正好齐国远出来找杨帆,老远的看见两个人正对立的站着呢,犹豫了一下,冲杨帆使个眼神
杨帆报以一个没事的表情后,冲着不出话的车鼎:“做人别那么嚣张,得罪的人多了,保不准你另一条腿也要给人打断的”
车鼎被的满脸猪肝色,站在那里又不敢动手,还拄着拐杖呢,打起来肯定吃亏杨帆完往前走,走到车鼎的背后站住了,回头指着车鼎的鼻子:“这地方是我朋友开的,你以后最好识趣点”
杨帆慢悠悠的上楼去了,车鼎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里头的朋友出来找他,看见这一幕也赶紧过来问:“怎么了?”
车鼎咬牙切齿的:“看见老冤家了?”
这个朋友立刻一撸袖子:“那还个鸟啊,搞他”
车鼎阴森森的笑了笑:“要搞也要等我们走了再”
杨帆走到身边时,齐国远皱着眉头:“杨区长,那子今天带了两个黑道上的人来的,我有点担心啊”
杨帆不屑的笑了笑:“他还来啥?”
齐国远一脸的无奈:“他想让我把这个会所转让给他的朋友做”
杨帆一听就火了,冷笑:“难怪这子来这里闹事,原来是想霸人财产来了老齐你放心,有我在,他来一次我打断他一条腿腿断完了,还有手四肢都给他打断了,我看他还来不来”
齐国远还是加了一份心,招手叫来一个招待,低声了几句后,然后回头跟杨帆解释:“我让人去准备了,免得等下他让黑道的人来搞事”
杨帆想了想,也有点不放心,摸出电话给张思齐拨通了:“那个,找你哥借几个人用用,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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