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钱推给酒保的小哥:“最便宜的来几杯。”小哥画着紫色眼线眯眯眼笑着收了钱端了四杯啤酒摆在桌上,泛着白沫。
酒下肚,身体顿时舒爽起来,整个人也通畅了,来了劲,深吸一口气,压抑在心头的杀戮被驱散了。暂时遗忘了那些压迫。
擂台上穿的衣服几乎一下场就要换,因为已经被血或汗打湿,湿淋淋地挂在身上。但换了衣服那种感觉还是抹不掉。我从额头撩起头发,干了第一杯。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越*南战争幸存的美国老兵一样,他们说现在不敢戴帽子,总是感觉有压迫感,就像当年的战盔又扣在头上一般。
女人俯身上来,凑在我耳边,劣质香水弥漫了鼻腔。她那长指甲解开我的领口,湿漉漉的舌头划过喉结。我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带着笑意推开距离。
女人径直拿了一杯酒喝下肚,我眯着眼看着女人搔首弄姿:“我可没钱。”
“人帅就行。”女人跨坐在我的腿上,一下下用力蹭着,用她的胸部挤压着我,一手扯着自己的衣服,另一手在我的下*身揉捏,酒吧小哥吹了声口哨。
好吧,我是最不领情的人,送上门的一夜情还不珍惜,这里随处一抓一把,我还没有破*处,耻辱啊!自嘲般后仰身体感觉女人灵活地手正刺激着我。
也不是没经历过,怎么如此快就动了念头?也许是这具身子太过青涩。喝光最后一杯酒,推开女人,站起身:“估计我满足不了你,用这个吧。”说着将酒杯往桌上一放“咚”一声。
眯眯眼的小哥招呼其他人去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清爽的。”我指指远去的小哥,后者听到了我的话朝我飞了个媚眼,画着紫色眼线的眼睛无限妖媚。
走出酒吧,较为清新的空气涌进胸腔,我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缓缓走回了自己的住处,将激动的身子压抑了下来。
飞坦的体温冰的吓人,没有暖气真难办。头昏脑胀,这副身子还不适应酒精。我钻进飞坦的被窝,搂住冰凉的身体,撒娇般把头搁在飞坦的肩膀处。
怀中人的身体一阵消毒水的味道,我感觉很安心,比劣质香水的味道清新很多。
“好困啊,阿天,晚安。”